在正常不过。
再说,试看我徐州四周,除了能与袁术联合,还能有谁可为援手呢?”
“刘备!”张辽道“当初主公曾允诺与刘备联合,并允他进驻小沛,联合抗曹。
如今小沛受到攻击,主公却按兵不动,坐视不理,岂非失信于人?”
张辽比较注重信义,讲究一言九鼎,可是显然吕布却不太注重这个,他只重视利益。
“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陈宫道“主公于徐州立足未稳,要想稳守徐州,必须扩充军备。
要想扩充军备,必须有足够粮草。
只有袁术,可为主公粮草。
为了生存,只能牺牲刘备。”
“都别说了,我意已决,”吕布斜看了张辽一眼,心中很是不悦。
事情都已经定下了,这张辽还出言反驳,到底是何意?
这时候,突然有侍从急匆匆的跑进来,道“主公,不好了,小娘在绣房内自杀了。”
“什么?”
吕布脑袋嗡的一声,豁然站起身来,也顾不得眼前众人,大踏步跑了出去。
这是个重亲情更甚于权利的男人,女儿就是他的掌上明珠,竟然自杀?
他心急火燎的跑到内宅,只见此时内宅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奴婢们来来回回,全都带着慌张之色。
吕布赶到女儿的绣房,只见房梁上悬着三尺白绫,随风飘动。
地下,妻子魏氏正抱着女儿嚎啕大哭,好在女儿吕琦也在抱着母亲哭泣,雪白的脖颈上虽然有一道红色的勒痕,但是性命无忧。
“琦儿,你何必如此?”吕布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父亲,女儿就算死也不嫁那袁耀,”吕琦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副图画就感到恶心。
她本就是个愿为不认识的女子打抱不平的性格,觉得女子就不应该比男子低人一等,所以她才想着去找甘冲的晦气。
可是袁熙那图画上,显然不把女子当人,她怎能嫁这种夫君?
“这到底是是为何?”吕布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袁耀……”吕琦张了张嘴,羞于启齿说那副画的事,决然道“反正女儿就是不嫁。”
“好好好,不嫁就不嫁,”吕布想着先把女儿安抚住再说。
女儿又没见过袁耀,大概只是不想离开父母罢了。
只是女大不留,早晚都要嫁的,只能慢慢劝说了。
总之与袁术联姻是一举数的之事,绝不能放弃。
这时候,有侍从突然急匆匆的跑进来道“主公,不好了,驿馆内求亲使团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