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里种地的农民。
石溪村就在前方。
石溪村内一片破败的样子,张超在打探了几户人家后终于找到了淑芬家,一间很破败的院子,泥土做的院墙都坍塌了一半。
房屋歪歪斜斜的,似乎被风一吹就会垮掉。
“请问这是淑芬家吗?”
张超站在院外,门开着,他敲了敲木门,注视着院内的农妇。
正在打扫的农妇回过头,摸样挺一般的,甚至有点丑,看起来像有40好几,和高览口中35岁的差距有点大。
“我就是淑芬,你是哪位?”
淑芬手握扫帚好奇的看着门外的陌生人。
张超道:“你认识高览吗?我是高览的朋友。”
淑芬大喜:“你是莽脑壳的朋友?”
随后她热情的邀请张超进屋,看得出来这个人和高览的关系很不一般。
张超进入院内,院子的中间有一颗弯曲的老树,淑芬微笑的介绍道:“这是梨树,每年都要开花结果,只是这味道不好吃,很苦涩。”
淑芬像想起什么似的,笑得很甜。
张超环视着破败的小房屋,四处的环境无一不在诉说着这个家庭的经济困难,他开口道:“高览在河北赚了点钱,他托我给你带点钱过来。”
他取出臧洪的小布袋,把里面的几片金叶子倒了出来,放在了淑芬的手中,淑芬拿着钱有点局促,张超又把静心丹也交给了淑芬,“高览在冀州混得挺不错的,发了点小财,这点钱不多,你放心的用,然后这里有颗静心丹,也是他带给你的,我跟你讲黄金都是小事,这颗静心丹才是最值钱的东西。”
“啊,这是静,静心丹?”淑芬一脸的激动,接着又抬头看向张超,“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丹药不是我给你的,是高览给你的,你跟我说这些没用,再说人家高览富得很,一两颗丹药对他而言不值一提。”张超又想起什么,他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碎银子交给了淑芬,“财不可露白,黄金你先别拿出来,你先用这些碎银子吧。别担心,这是高览的钱,你随便花。”
“他真的很富吗?”
问着,问着,淑芬的眼角落下了泪水,一身补丁的她在梨树下很悲伤。
“他富得流油!我说你哭个啥啊!你别哭了!”
淑芬蹲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哇啦啦的哭起来,张超心里很紧张啊,他边看门外,边拍淑芬的肩膀,万一被别人误会了该怎么办!
看淑芬这么激动,张超恍然大悟,这两个人一定有奸情。
他是有节操的男人,再说渣男是高览啊!
“娘娘”
从漆黑的小屋内传来呼喊声,淑芬听见喊叫后,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进了小屋:“小虎啊,娘没事,好着呢,是遇见了故知所以有点激动。”
张超也跟进了屋,屋内很简陋,边上的大床上躺着一位年近20岁的小伙子,他坐在床头给小伙子把了一下脉,很快有了答案,瘫痪!
淑芬在一旁局促道:“先生,家里没有茶,我出门买,你等我一下。”
“你打碗凉水给我喝吧,我不喝茶的。”
很快淑芬就倒了碗凉水过来,碗破了一个小口。
张超两口水下肚,问道:“孩子咋瘫痪了?”
“四年前他上山砍柴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于是就变成这样了,我找过大夫,说治不好,除非有天下奇药静心丹才能治,可哪来的静心丹,这是世家大族都要争抢的奇物,就我们家的这个状况哪里会有这么宝儿。”
“现在总好了吧,这不有静心丹了吗,你给孩子服下,大约三天能下地,等他下地后就不要干重活,先熟练一下,然后就习武,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