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
“爱是平等,尊重,保护,互相信任,以及不妨碍别人——你对我,哪一点都没有做到。”
她目光往后一落,在桌子上的蛋糕上“看,被挖掉了一角的蛋糕,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缺口,也圆不了了。”
尉宁看她分外冷静的表情和眼睛,嘴角一扯,淡淡道“每次你想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就会这样长篇大论。”
纤君不想和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死循环地绕圈,直接把话题拉回最开始“与其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知道白清卿什么线索?‘ta’是谁?”
尉宁眸子黑了一个度“如果你小表哥没有死,我们能不能……”
“不能。”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话,纤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又觉得他荒唐,她小表哥是她亲眼看到,被小炮轰到,还烧了半片森林,没死?
怎可能。
尉宁闭上眼睛,再将目光回望,落在那个缺了一角的蛋糕上。
“你到底告不告诉我?”纤君再次问。
尉宁将身边的椅子拉开“事不过三,你已经有三次饭没有吃完就走,就当是心疼一下厨房为了凑齐这些食材,就用了好几天的时间,坐下吃吧,吃完我再告诉你。”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手里握有一样有利的把柄就会物尽其用,趁机要求她这儿要求她那儿,就这样,外界还称他为“儒商”,呵。
纤君今天被他耍的次数太多,已然麻木,不火,只说“阿庭还在家里等我。”
尉宁道“我刚才让管家给阿庭打了电话,他说家里有人照顾他,不会饿着。”
她还是想知道他查到了什么,这对她整理青城的事情有帮助,考虑两分钟后,纤君转了脚步,在他拉开的椅子上坐下,冷淡道“孩子需要的是陪伴,就这么当他的爸爸?”
平时他对孩子的态度就是“不会饿到就好”?果然,阿庭没长歪,是他本身品行端正。
尉宁拿起餐巾抖开,披在她的膝盖上,弯腰的时候两人距离一下拉得很近“我当得不好,所以需要你这个妈妈一起。”
纤君倏地拿起餐刀,刀锋对向他,直接用动作警告他离远点,道“你承认就好,让阿庭跟着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我不放心,两个月时间一到,我就会把他接走。”
尉宁不置与否,拿起醒过的红酒,倒入两只高脚杯里,猩红的液体与透明的玻璃杯是一向绝配。
他递给她一杯,葡萄酒的香味从他的方向飘来,纤君顿了顿,接过。
“生日快乐。”尉宁杯口朝她倾斜。
纤君没应,也没跟他碰杯,兀自抿了一口放下,她像是要快点把这顿饭吃完,好拿到想要的答案走人,放下酒杯,拿起刀叉将一块鹅肝切开。
尉宁也不在意,将酒杯贴到唇边,喝了小半杯“你刚才是不是想起什么?”
比起回答问题,纤君更喜欢提问“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
一顿,尉宁道“青城,知道你流产之后。”
纤君回想那段时间的事情,她为了拖延时间,让她大表哥能发现她来救她,不惜用上了美人计,自以为成功,结果都是他欲擒故纵。
想到这里,她不善地看了对面的人一眼。
以前被他耍得可真惨。
尉宁却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了她,挑了挑眉。
纤君收回目光,将一块鹅肝送进口中,她那段时间满脑子都是怎么逃走,没有太注意周围人的感情变化,现在回想,似乎就是从回到晋城后,尉宁在她和阿庭的关系上,就有些含糊其辞……原来是因为想起青城的事情。
“完全想起来,是在码头。”
听到她问“你以前不是叫我时见的吗”的时候。(237)
当时他既惊愕她竟然恢复记忆,又在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