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传花嘛,尉深迫不及待从他手里接了这朵“花”,就得承担后果了。
鸢也噙着笑“傅先生这次为了帮你,不仅出卖色相,还成了一个笑柄,将来给陆少和傅眠的新婚礼物,你可要准备大份一点。”
要是没有他,尉深也不会入局。
尉深……鸢也唇边弧度微敛“刚才老班给我打电话,他说尉深跑了。”
尉迟垂眸,看着烤箱里开始有变化的蛋糕,轻轻道“早料到他会跑。”
……
尉深跑了。
警方全城通缉,各个路口,机场、高铁、轮渡等交通关隘都设置了盘查。
铺天盖地的新闻、报纸甚至街头巷尾都贴满了照片,短短两天,整个晋城无人不知有一个嫌疑犯越狱逃走,线索的悬赏金额高达5万。
风声太紧,尉深被心腹和几个手下救走后,只能躲在城中村里,他焦躁且不安,他不想当缩头乌龟,他要反击,反击尉迟和姜鸢也。
可是他现在连出门都不敢,一出去就会被认出来,他不想被警察追着跑,他的手下也不敢随便活动,怕被人盯上。
尉深在逼仄异味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不小心踢到一张凳子,他突然间暴起,一脚将凳子踢飞!
凳子撞上墙壁,再摔在地上,砰的一声把手下都给惊进来“副总……”
尉深发了脾气,但没有一再发下去,他一向克制,哪怕是在这种处境,哪怕他想明白了一点——他是被“他”当成弃子了,也能控制住自己情绪。
他摘下眼镜,像摘掉斯文面具,眼睛里酝酿着狂风暴雨。
弃子,就是弃子,他就说为什么“他”去了巴黎后就再也联系不上,姜鸢也都回国了他还没有回来,现在看,“他”不是没有回来,而是不想见他了。
“他”是看出他中了尉迟的陷阱,救不回来了,索性把他抛下,任由他自生自灭。
尉深冷笑连连,不过是在笑自己,“他”好几次提醒他,尉迟不一定是真的在尉公馆养病,尉迟和姜鸢也可能已经和好,他都没有放心上,真是自作孽。
不过……“他”那次去巴黎一定发现了什么,可能就是发现尉迟和姜鸢也已经复合了,“他”要是早告诉他这件事,他又何至于被耍到这个地步?
尉深舌尖抵住脸颊一侧,“他”想这么容易把他当成弃子丢掉,想得美!
“夏平。”他喊人,夏平就是他那个心腹秘书。
夏平马上走过来“副总。”
尉深在沙发上坐下“你想办法到老棋牌馆跟老板说,我要见‘他’,‘他’要是不出来跟我见面,我马上就把他还活着的事情告诉姜鸢也。”
“我看他还怎么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