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梅,你给我等着!好啊!不是满满细说吗?别的不说,眼下这档子事我倒是要看看你该如何解释!
宋新梅嫌恶的瞥了一眼李美儿,又转脸看向老夫人说“母亲,事已至此,是春桃有错,要罚要打,或是把她赶出府,全凭母亲一句话,但是儿媳有委屈,还望母亲听儿媳道清实情。”
老夫人挑眉,没想到一向安分守己的宋新梅竟然为了个奴婢说话,她倒是要听听她如何辩白。
见老夫人并未不许她说,宋新梅叩谢老夫人便道“儿媳知道母亲有腿寒的隐疾,每到冬天都禁不起一点寒气,稍有不慎母亲的腿便会疼痛难忍,需要调养数日才得以缓解,所以儿媳仗着自己会些绣工,便打算在您回府前绣制一床独一无二图案棉被给母亲,以此缓解母亲的腿疾。”
“哦?棉被?”老夫人面色缓和,终于明白她的那份淡然是为何了。
宋新梅见势忙说“是的母亲,但是儿媳觉得母亲身份尊贵,街上那些俗气的棉被图案又怎配得上母亲?所以这几月一直寻找样式独特又符合母亲气质的图案去来绣,只是一直都不满意,这才让春桃出府去打听,因怕被人戳穿身份,儿媳便让春桃拿绣好的手帕当作筹码去换一些稀奇的图案,这才被妹妹瞧见了,还无辜被冤枉了。”
老夫人嘴角一扬,反问了句“如今你都这般田地了,竟还想着绣被面?你不觉得此事有些……”
“就是!你都杀儿女了,还与人私通,你会有那份心思给母亲绣被面?怕是心思早就不在老爷身上了吧?都证据确凿了,还敢抵赖?”李美儿再次抢话,老夫人眉眼闪过一丝不悦,她这才乖乖闭嘴。
但闭嘴前,仍是不忘提醒老夫人,生怕宋新梅有翻身的机会,“母亲,她就是在以方帕的事件向外求助!”
“我没有!孝顺母亲是一个儿媳该做的事情,妹妹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我知道我受人冤枉命不久矣,是母亲一直袒护留我的性命到现在,哪怕是明日死了,我让丫鬟去配好图案,他日别人给母亲绣不成吗?”
此话一出,老夫人眉头舒展,眼底含着笑道“你这孩子倒是有心。”
宋新梅点头,露出少许的憨笑说“入府以来,儿媳给母亲添了很多麻烦,您为府上操劳半生,儿媳实在是想尽尽孝心,这才拖家人给儿媳留了一床进贡的锦缎被面。”说罢,她目光落在了李美儿的脸上。
李美儿,害人之前也得先动动脑子,如此一番闹腾,我倒是要看你如何收场!
一旁,斯琴凑到张妈耳边不知嘀咕了什么,张妈面上一怔,又凑到老夫人耳边说“夫人,斯琴在宋娘娘房中确实看到锦缎被面了,属实还未绣图。”
老夫人眉心一挑,眼底满是得意,那是进贡到宫里的上好料子,怕是妃嫔都没得机会,她喜欢的打紧却得不到,想不到宋新梅孝敬她!
见局势已定,宋新梅又到春桃边上,声音微弱道“母亲,如今春桃落人口实,这丫头如何处置全听母亲安排。”说罢,宋新梅跪地扣头。
“新梅啊,你这几天遭了那么多的罪,就别跪着了。”老夫人虽然含笑,但眼神却带着一丝深沉,张妈见状,连忙拉起宋新梅,但宋新梅却立在原地没有坐,规矩她比谁都懂,她更知道眼下说的春桃拿方帕出去的事情,蕊儿和轩儿以及她与人私通的事情还没开始呢!
李美儿眼见老夫人眼底松动,还让宋新梅起来说话,当即发了疯,“母亲,偷偷出府的是她的丫鬟,败坏名声的是也她们!虽然蕊儿出事的事情压下了,可府外人人都在传宋姐姐与人私通,这……”
“妹妹!”宋新梅嘴角扬起一抹讽刺,满眼质疑的看着李美儿反问道“母亲一再强调说的是春桃拿我绣的方帕出府,何时说谈及别个事情了?再者,我与人私通是要证据的,你有吗?”
“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