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小姐了……”翠竹说着便向着厨房走去,“我去给小姐准备吃的去。”
青竹则是非常崇拜这样的小姐,只一心一意的守着韩溪蕊的屋子,不然人进去打扰的。
“这鲜花做成香水不简单,”韩溪蕊便清洗那些花瓣便自言自语,“现有的条件下能用的也之后蒸馏法和压榨法了。只是那一种好呢?”
韩溪蕊在整理绿菊的花瓣的时候考虑了很久,最后决定这两种方法都试一试,不试一试怎么知道那种方法更加适合呢。
如此,韩溪蕊整整的在屋子里待了三天三夜,终于得了几毫升的香水,蒸馏法制得的香水香味更淡雅一些,留香也更久,而压榨法得到的香水香味更加细腻,更多了几分妩媚。
韩溪蕊比较喜欢蒸馏法得到的香水,在不知道那种香水畅销的情况下,韩溪蕊决定两种都生产,就是看看那种香水更加受欢迎吧。
当然了,制作好香水的韩溪蕊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拿给苏胤,因为她想要回其他的绿菊的,至于现在自己有的,她打算移植一部分到自家的花园中,她还想弄一个花房,这也方便她以后研究绿菊大量的种植,不过这是后话了。
正在韩溪蕊想着怎么样才能见到苏胤的时候,她的钱庄出事了。
韩松宇自从有了钱庄之后一直勤勤恳恳而且甚是低调,但是就算如此也挡不住人家眼红,而且还是一个街头混混。
“去去去,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人凶神恶煞的推了钱庄的伙计一把。
那小伙计是一带的人,自然知道这个人不是善茬,二话没有就去找了掌柜的。
“掌柜的,外面有人闹事,你去看看吧……”
掌柜的姓张名善,是韩松宇信重之人,也是看着他生活艰难才想要帮他一把,其实也是帮助自己。
“闹事?谁人闹事?”自从做了这钱庄的掌柜的张善行事就格外注意,甚至还时常给左邻右舍新鲜的瓜果蔬菜,顺便推销自己的钱庄,是以这么些日子以来一切还算是太平,所以他想不出有谁会闹事。
“掌柜的,你说话可是要小心了,这人姓安,是这一带的地头蛇,很是凶狠霸道。”伙计算是跟张善提了个醒。
张善点了点头,“知道了,”见小二身上的尘土又问,“他们没有伤到你吧?”
“我没事,掌柜的,你赶紧去吧。”小伙计催促着,生怕去的晚了他们钱庄要遭殃。
“无妨,”张善并没有当回事,“那些人无非是想要些银钱当保护费,我们给就是了。”
张善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是些许小钱能够解决都不要费大功夫,不合算。
然而张善这次想岔了。
“你们钱庄的人都死哪里去了!”那些人等的不耐烦了,就开始砸东西了。
那安公子在深秋的天气摇着折扇,坐在椅子上端足了斯文的架子,“我说安彪,你不能斯文些么?弄得这里乌烟瘴气的,公子我看着就难受。”
被唤做张彪的人听见安公子这般说立马点头哈腰,眉开眼笑,直弄的脸上的刀疤都扭曲了,“公子,我们都是粗人,比不得公子您有学问,还是得请公子您多多的指教不是。”
安公子白了张彪一眼,“我们是来取钱的,又不是闹事来的,斯斯文文的说道理不好么?”
“是是是,公子说的是,张彪就按公子说的来。”
张彪这般说着张善就出来了,他们的谈话也听了一半,所以心中就更加的不怕,无非是非几个银子的事情。
“这位公子,有失远迎。”张善无视一地的狼藉,很是客气的对着安公子拱了拱手。
安公子的折扇摇的慢了下来,“你就是这里的掌柜的?”
“正是,不知道公子您来是为了何事?还是我们钱庄有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