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瞧不起谁呢?这谜题本就是我出的。就连高文渊那小子也不知道谜底!只要你将谜底说出来,我保证你会一鸣惊人。京都城内的公子哥儿怕是无一人不艳羡到眼红!”
韩溪蕊虽然不想那么招眼,可听朱翊这话说的,那匹逸尘驹定是千金难求的宝马良驹,这样想想,总还是有些心动的。
“既然如此,那……一言为定!”韩溪蕊笑的可爱,一对俏皮的小虎牙,看上去甚是讨喜。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敢一查到底,将这件事揭个底朝天?”
“这还不简单?你倒是动动脑子呀!皇帝陛下何等英明,那夜之事,便是没有华妃娘娘那一番盘问,也听得出不少破绽。更何况,华妃娘娘如此威武,真真是一阵见血,将真相剥了个一目了然。这种情况,如何裁决,不过就是皇上的一句话而已。说的再明白点,孰是孰非,还不全看皇上对哪一位娘娘更加偏爱?”
韩溪蕊意味深长的看着朱翊勾了下嘴角,谁知,这地主家的傻儿子,竟然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得了吧,我看父皇这次看上去秉公持正,两边不站,实则却是偏帮着那个奸妃!”
“你是不是傻呀!”韩溪蕊无奈的拍了下脑门,“皇上若是真的偏帮鹂妃,那华妃娘娘怎么可能有机会对那些奴才细细盘问?单凭你在皇上下令的禁足期限内,竟然敢擅自离宫这一条,你与华妃娘娘便很可能连一句辩白都说不出,就直接被栽害的万劫不复了!”
“可是……”
“可是什么呀可是!这还看不明白吗,皇上还是偏爱华妃娘娘的,只是当夜情况焦灼,皇上不便偏宠的太过明显,所以只能由着华妃娘娘自行申辩。最后,华妃娘娘应该也看出来了皇上的心意,所以,危机一旦解除,知道你们母子二人已经没有大碍之后,华妃娘娘便自请禁足反省,并且紧闭宫门,隔绝一切是非!”
朱翊听的仔细,没有打断韩溪蕊的话,只时不时的点一下头,表示赞同。
“所以,你现在应该也猜出来了吧,为何你怒砸花坊之后,皇上要将你禁足在自己宫内?若我没有猜错,皇上怕是那时候便已经发现端倪,知你性子鲁莽,所以才用这种办法护你周全!只可惜……”
韩溪蕊啧啧的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朱翊被韩溪蕊说的脸上一红,尴尬的轻咳一声,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小丫头,就你能耐,什么都知道!那你倒是说点有用的!”
“哎呦,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还没听明白?华妃娘娘自请禁足是为了避祸自保,当然也是想再给那些有心人可乘之机。让皇上为你们母子担心焦虑。而你原本就在禁足期,经此一事,你也算是长了记性,不会再轻易说那蒙骗。如此以来,便是有人还想在做什么。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韩溪蕊语速极快,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如连珠炮一般的说了下去。
“华妃娘娘用心良苦,可皇帝陛下却另有所虑,之所以让你去查探那夜之事,就是想借机敲打敲打那些暗行鬼祟之人,但也仅限于敲打,而非惩治!后宫贵在和乐融融,一但出现任何波荡,怕是都要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帝陛下深知,此事定然不会只是表面看上去的这样简单,说白了,鹂妃兴许就是个马前卒,你若真的较真要一查到底,那鹂妃狗急跳墙,再咬出旁的人和事来,这后宫还不闹得人心惶惶?这并非皇上想要看到的!这样说你可明白?”
朱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无震惊之意,可转念,他又追着继续问了一句。
“既然父皇想要后宫一片祥和,那只要将这件事压下去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小王出面,我这性子,若真的认准了,怕是母妃来劝也不顶用!”
“哎……所以我说,皇上还是偏爱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