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发现不了的笑意。
“恶心。”
“那还怕什么?”
“老鼠。”她惊魂未定地抱怨“这两种生物真的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恶心之最,连成语都把它们匹配到一个级别。”
“我们先回去。”他重新下水,把她背到背上,在她三番四次“小心蛇”的叮嘱声中回到对面的岸上,而这时,陆陆续续的人从不远处走了来。
回到营地,他让她换下鞋子,自己则去找了先前那位同僚“你不是带了可乐吗?”
“是啊,你要啊?”
“先借我一罐。”
“这玩意你还要还不成?”说着从包里翻出可乐来给他。
“谢了。”
拿了可乐他又去找队里的组织人,问他要了一块生姜,刮皮洗净,起锅煮了一份姜茶。
帐篷都是男同志带的,晚上住宿为两男两女各一间,时怛跟吴媛住,吴媛跟刚才那一队人去了看瀑布,此刻帐篷里就剩时怛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