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申诉翻盘。”
晏青衿笑一笑“即使初岫号一直不来了,七年期到了,我们人都在罗望,托管中心代分,也不过是取消家庭托管总账号,在它那里新设各人财产账号,把干比例分到各人帐号中,至于怎么你一件我一件,最终还不是要等人都有统一授权意见了,才具名资产实物?”
“堂姐,”他坐在椅子上,朝绯缡前倾,紧紧地盯着绯缡,轻声道,“你来时,一定将这些门道全了解清楚了。”
“好伏笔。”他骤然往后靠,目露赞叹,“十年七年对堂姐来说,不过是一个幌子,十年七年后,堂姐照样可以和托管中心慢悠悠写信,你要哪样,不要哪样,信件寄个几轮,对吗?毕竟,身为一级征召令的从召眷属,托管中心这点人性福利,是要给你的。”
绯缡静静地看了晏青衿一阵,忽然说道“我没有看错你。”
“嗯?”
她懒得解释。“你也没有算错,我一定会尝试申诉,改回十年分割期。钱,我还没有筹到,但我确实希望你们拿钱,我拿祖业,我尽力想办法。我记得当初是你们要全部家产托管,如果你们现在等不及了,那么可以先分星币资产,回到我在仲裁庭上最初的建议,余下资产以十年联盟历为分割期。好了,现在你知道我的打算,该说说你的了。”
晏青衿连笑带哼几声。
“亲爱的堂姐,”带着轻轻的嘲弄,晏青衿这一声称呼竟然与多年前他们打官司时一模一样。
绯缡盯着他,表情不动。
“摩邙听证会的记录好像几十年都不会消除吧?”晏青衿笑吟吟道。
绯缡毫不掩饰地拧眉,晏青衿扯这扯那,令她越发腻烦。“你想说什么?”
晏青衿一声轻笑。“几十年?好像五六十年有吧?我对摩邙这种规定不熟,堂姐你清楚吗?”
“有法律疑问,去咨询律师。”
晏青衿蓦地哈哈大笑。“不错,很堂姐。”
绯缡嚯地站起“你一直在浪费时间。那就不用谈了。”
她板紧脸,向外走去。
“……我与商先生谈恋爱多年,倒不知道我还有乌拉尔的亲戚,要是知道,改改婚期一起热闹一下,想必更添喜气……”
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绯缡转回头。
“堂姐,”晏青衿歪着头,不慌不忙朝绯缡看来,脸上带着趣意,“我向摩邙仲裁庭申请了一份听证会实录。当年我出席你们的听证会,最怕举止失当。堂姐,你就不一样,全场淡定,实为楷模。”
绯缡冷哼一声,抬脚欲走。
“那时候,你遇到你先生了?”
“嗯。”
她一愣,霍然转身。
晏青衿仍然坐在椅子上,笑着望她。
绯缡直直走到他面前,脸色冷肃,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晏青衿挑挑眉,慢慢地放大笑容。“还有……”
“……我和檀安,不是真的夫妻。”
“我在东临读书的时候,家里出了一点事。檀安帮了我,他和我结婚,帮我渡过难关。我们约定事情结束后就解除婚姻,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就收到了征召令,然后我和他就以夫妻名义来到罗望。”
绯缡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海风里絮絮。
“堂姐,自己的故事……亲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