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样呢。
商檀安神色难辨“这……”他停顿半天,没找到一个适当的词来评价绯缡弄出来的这软装。
当晚,绯缡洗漱后。“我好了,你可以去了。”她朝那半边帘后喊了一声。
“好,就来。”商檀安如往常一样答。
那布帘将整间屋分割得十分逼仄。但既然已将地盘划分明确,绯缡自然不会掀帘去瞅商檀安在那半间窸窸窣窣做啥。等商檀安撩开布帘,她坐在床沿。两人互瞅了一眼,顿时感觉比往日莫名多了生分。
绯缡弯唇笑了笑。有些歉意,她也没办法,房屋布局就是这样,改动不了,现如今那简易洗漱间只好划在她这半边。
等商檀安进去洗漱了,她便上了床。当然,她放弃了睡惯的双人被窝,主动缩进了一侧的单人小被窝。
叹一声,闭上眼。
过不多时,商檀安洗漱完,屋中已寂静无声。他下意识地囫囵瞄了一眼,立刻照老规矩熄了灯,轻手轻脚走到布帘边,撩起少许,猫腰钻了过去。
月光洒进来。以前能将半间屋子映得很清亮,现在有了那碍事的布帘,不是影影憧憧就是乌灰乌灰的。
绯缡听见细碎的钻进睡袋的声音,和以前的每个夜晚一样。
帘布轻轻地稳稳地垂在她背后,边缘陷在两个单人被窝的中缝间。
这个作品不讨喜。绯缡无奈地估摸着,白费她构思好一番。
过了一阵,她只好睁开眼睛“你一直睡地上,身体出了问题,怎么办?”
“哦……我以为你睡了。”商檀安回答得很凌乱,似乎极短促地笑了一下,“没事的。”
“嗯。”
屋中又寂静地过了一阵。
“绯缡,”商檀安的嗓子已经被这段间隙充分地静置过了,话语清晰而温和,“我睡地上很习惯,我说过你不用过意不去,真的有问题时会和你商量的。”
“好的。”绯缡不是一个很能劝的人,闭上眼,寻思着等赶明儿精力充足些,再想一个办法。
床铺没分出去,但屋子倒分了。那累赘的布帘没拆,白天起床后,绯缡将它揪起来打了一个结,垂吊着,屋子竟然显得蛮温馨。到夜间,要睡了,绯缡就把布结打开,扯展开,大家一人一半空间,发现穿衣脱衣还更方便了。
这是他们在家居环境上的一次小小改进,当然,尚未改完。
工作上,也在持续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