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谦尘也在回视他,忽然一声轻笑“檀安,你在说什么?我好心提个建议,怎么就伤害她,我们的学霸,你的前夫人了?”
商檀安更加沉默地盯住越谦尘,过了一会儿,他的表情一点儿也没有了,冷冷地转过身“谦尘,记住我的话。”
他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句话“你这样搞得……大家不是朋友了吗?我倒一向以为我们是的。”
“我们仍是的。”商檀安回头,“在你对绯缡的数据进行违规使用之前。”
越谦尘仿若无辜地耸耸肩“我没有违规使用,我说了,这是个建议,我看你挺痛苦才提的,做不做由你。抛开你,她也是我东临同学,大家同学一场,还项目合作过,我以为大家都是挺愉快的,听你说好像她那时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倒很好奇,她具体说了什么,我又伤害她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做。”
商檀安默立,良久才启唇“谦尘,东临的那些小事,你真的一直刻在心里了?我一度以为,那些事应该是很小的。”
“你在说什么?”越谦尘望望商檀安,“我被你说糊涂了,什么事?”
“你记得的,绯缡和你的接触。”商檀安淡淡道,“除了她后来搬到东宿区,你调换房间做了她的邻居,你们最后两个月出入打招呼这些,我没有具体看到之外,其他几次有限的接触,我都在场。她完全不知道,她的个人意见对你产生了一些心理上的刺激,但我后来知道,你对她不满了。”
越谦尘掀起眼睑,好笑道“我对她不满?我凭什么对她不满?凭我有空啊?我和她根本没什么来往,我连你们那时候已经是夫妻了都不知道好吗?”
“你们那时在学院里就是夫妻了吧?”越谦尘哼道,眉毛高高挑起,“瞒得可真好,嫌弃我们这些穷同学给不出贺礼怎么的?”
商檀安兀自望着越谦尘,缓缓低声道“我是个傻子。”
越谦尘拧起眉“你今天讲的话,可真是东一下,西一下的。”他撇撇嘴角,“我管你们什么时候做夫妻,但你话可别乱摆忽,她走了,你可别乱怪别人,什么满不满的,我有吗?”
商檀安隔着桌子,站在屋中。
“东临发洪水那次。”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