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端看见越谦尘,说了一个名字“越老弟,你们一同来的,认识这女生吗?”
“不认识。”越谦尘摇头笑,“我们行前集训和落地适应课程都是男女分队的,和女生队接触不多,名字是真没印象,碰面倒说不定会有几分面熟。”
“跟我们一样,我们当时受训也是男女分队。”顾怀词他们说道。
一行人说笑着拿了酒,往内堂走。越谦尘和商檀安落后一步,他便趁机问道“这里喝酒好像有特定规矩?”
“没什么特定规矩,给什么喝什么就是了,主要看个人身体状况。”商檀安解释道,“我们一开始在适应阶段,全都喝浮蛮。后来可以喝别的了,像老肖他们需要护嗓,就专门喝纷芭。我们呢,虽然生理健康数据上也都有口味偏好说明,但酒吧每次开张,推出的酒种类都限于两三种,所以个人口味什么的,并不是它推荐的参考指标。有时候我们全场几乎都喝一样的酒,还好,每次开张主推酒种是不一样的。这次应该是以格拉牌为主,上次……”
商檀安回忆着,很快放弃“不记得了。木拉拉酒吧只有周末和逢集才开,上一次开是在去年年底,你们来到现在,集市和酒吧一直没有开放,今天是今年的第一次开放日。间隔太长了,我都不记得上次主推什么酒了。”
“你们经常来喝酒?”
“也不是。集市上摊位生意不好,有空闲才来。”商檀安侃道,又给越谦尘细说一回。
“这里离护卫军的大营堡近,护卫军兄弟们来得比较多一点。我们这个木拉拉集市上流动的货物其实一直比较少,后来很多人逛完了或者不爱逛,就都来这里歇一歇,会会朋友。不过,大嫂们来得少,所以怎么说呢,开市日,好像男女都有了自在活动的场所。”
他微抬下巴,示意越谦尘向四周看去。酒吧由几间标准穹屋拼接而成,犹保留着当年凑合的迹象,里头一堵喷塑的分隔墙都没有,四窗全部敞亮,倒更像一间大茶室。男人们一堆堆或坐或站,聊得正开心,酒吧里有种嗡嗡的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