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韵!”胡军一脸懵逼,感觉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这个白玉韵,平日里在他面前那也是胡老爷长胡老爷短的,大有跟胡家攀附较好的意思。可今日呢,竟然这般明目张胆地在包庇他们紫云殿的人,这特么的,什么情况啊?
不仅如此,白玉韵还让一旁的钱朝赶紧回去紫云殿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不许再插手罗家的事情。
钱朝不敢不从,连忙带着紫云殿的人离开。
这下子,四方势力只剩下三方,紫云殿和特别行动组同仇敌忾,他胡家军倒成了孤掌难鸣了。
胡军万分不解啊!
特别行动组跟他对着干也就罢了,可这紫云殿怎地也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胡老爷,这件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奉劝你一句,还是别再插手了吧。白某言尽于此,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就先不跟你说了。”
白玉韵说完,径直将电话挂断。
紫云殿总部。
白玉韵挂断电话,笑呵呵地对宴北堂说,“宴总指挥使,我前两天刚买了一瓶上好的龙井,要不咱去尝尝去?”
“下次吧。”宴北堂说完,起身离开。
白玉韵笑着将其送出紫云殿总部,待宴北堂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白玉韵曾和宴北堂一起在军区训练过,算是老相识。
后来,宴北堂被选拔进了北疆,成为了一名北疆军,再之后,也不知出于何种缘故,又成了特别行动组华东区的总指挥使。而白玉韵则在军区呆了几年,退役后就来到老家阳泉市做了紫云殿总部的殿长。
这么多年来,二人嫌少再有来往。
可今日,宴北堂竟是亲自登门造访,白玉韵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宴北堂这人,气性比天还高,如今又是特别行动组华东区的总指挥使,普天之下能让他屈尊保护的,除了那位赫赫有名的北疆战神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罗家这次可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偏偏罗家和胡家都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件事再闹下去,怕是会越来越难以收场。
其他的白玉韵不管,但他紫云殿绝不能再插手了。
否则,惹恼了宴北堂,那家伙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更遑论,此事更是牵扯到了北疆军。
一旦北疆军出手,那更是不敢想象的恐怖啊!
白玉韵也是侥幸和宴北堂有这一层关系,才能理清这里面的关系,若不然,他怕也是稀里糊涂地就帮着胡家去了。
胡家军虽说很厉害,可跟北疆军比起来,那真是……
天壤地别啊!
“只怕这一次,胡老爷子要栽大跟头了。”白玉韵喃喃念叨着,不由得摇头叹息。
而身在罗家的胡军现在可谓是一脸懵逼,原本是要让白玉韵收拾杜建德的,现在倒好,杜建德没收拾成,钱朝还被勒令回去了。
也就是说,紫云殿和特别行动组的两位领导人现在都是站在他的对立面的。
这特别行动组跟他对着干他能理解,人家有那个资本和狂妄的资格,可这紫云殿现在也跟他对着干了,这就让胡军很不理解了。
“胡老爷子,您现在可以走了吧?”杜建德笑呵呵地说。
胡军虽为胡家掌舵人,但他退役已有好几年时间,手上并无任何实权。
紫云殿和特别行动组办事,且都是有总负责人授权的,他还真不好继续插手。
思量再三,胡军不得不转身离开。
“胡伯伯,您、您不能走啊,您走了,我们罗家怎么办?”罗有为伸着一双占满鲜血的手向着胡军求救。
胡军哀叹一声,没有言语,径直转身离开。
不是他不管,是他没办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