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景胜执意要宴请他们,连城主身份都抬了出来,明明是初次见面,却热情的过了头。
很难不让人联系到其中是否有什么利害关系。
“不必。”
顾昊卿再次出声拒绝,脸色已是沉了下来。
苏锦溪起身站到他身边,目光瞥了一眼辛景胜,随即转首看向顾昊卿,巧笑嫣然。
“夫君不是说要走了?我已休息好了,走吧。”
辛景胜脸色变了变,顾昊卿揽着苏锦溪的肩膀,搂着人上了楼。
楼下的辛景胜看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眸色暗光滑过,转身大步离开。
方才苏锦溪不过是推托之词,却误打误撞的对上了顾昊卿要做的事,他们当真要离开。
“怎么了?”
顾昊卿之前还说要多待两日,现在走得那么急,让苏锦溪心里隐有不安,不由询问出声。跟着的脚步却没停。
“有人盯上了,不太安全,换个地方。”顾昊卿没有跟苏锦溪说的太多,言简意赅,却也没有隐瞒。
苏锦溪闻声眉头紧皱,知道情况不是那么理想,也没多说,跟在顾昊卿的身后,不想却是坐了马车。
似是看出了苏锦溪的想法,顾昊卿揉了揉她的头,出声解释。
“无非是走个过场,无需让你受罪。”
他竭尽所能的,想给她最好的一切。
苏锦溪心中暖意洋洋,嘴角不自觉的泛着笑。
马车在城中走着,顾昊卿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丝毫不用苏锦溪做些什么,周围人声鼎沸,唯有马车里的一方天地,安静如斯。
渐渐的,苏锦溪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伸手捂了捂腹部,总是时不时的传来一阵痛意,不大,却是挠心挠肺的,折腾的你难受。
“何事?”顾昊卿虽是未与苏锦溪说话,目光却是一直盯着她的,瞧见她眼神中流露痛苦,当即侧首面对她,将人揽进了怀里,目光担忧,声音低沉。
苏锦溪皱着眉头,手未从腹部拿开,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脸色已是有些惨白,没什么血色。
“我……”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心中自是焦虑,更是被疼痛困扰着。
顾昊卿不知其事,见她如此,以为是毒发,当即渡了些内力过去,一阵暖意传进身体里,瞬间缓和了苏锦溪的疼痛。
她拨开他的手,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头靠在他的颈侧,认命的闭上眼睛,小声的开口。
“我没毒发,就是……就是来月事了!”
许久未曾来过这事,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感觉,如今突然而来,倒是让她措手不及。
这具身体才及笄没多久,此时正是第一回来月事,自是疼些,然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如今在马车上,而身旁的人是他,纵使她一向‘不拘小节’,此刻也难以释怀的羞红了脸,低首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偏顾昊卿还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何事。
“嗯?”
她十分无力,难不成要她向他细细的解释女生为什么来月事,月事是什么吗?
“没事。”她咬着牙,小声的嘟囔着。
女儿家的事情顾昊卿本就知道的不多,更遑论这些隐晦的事情。夏凝和秋落都不在,身边连个姑娘都没有,苏锦溪实在是没辙,只得暂时忍受着。
直至马车停下,顾昊卿欲扶着她下马车,却见她死活坐在那里,不肯走。
“还是不舒服?”他眉头轻拧,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她,仍旧是没搞明白她究竟怎么了。
苏锦溪坐在那里不动如松,冬日衣服虽厚,但是也能看出印记,却也被顾昊卿盯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
她有气无力的回答,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