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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有孕,恰是在此时死亡,宸王妃你腹中皇嗣被害,时机太过巧合,实在是让本官难以介怀,遂特地调查一番。秋落你确定你所言皆属实?”
忽的,话锋一转,严律唐转而又看向了秋落。
猝然被提及的秋落面有慌张,看向身旁镇定自若的苏锦溪,有些许不确定,支支吾吾的开口。
“奴……奴婢”
“姐姐!”
秋落话音未落,猝不及防的一道童声在堂上响起,惊得秋落连忙回头,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在这?”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秋落五岁大的弟弟。
顺着弟弟手指的方向往后看,秋落忍不住的抱着弟弟大哭起来,随后跪着转身,叩首跪拜。
“严大人明察,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被迫才指证主子的!小姐她绝无谋害皇嗣的想法,一切都是奴婢事先设计好的,药材是,证词是,证人亦是,奴婢是被人逼迫的,小姐她一向爱民,最为心善,对待奴仆都是平等的,又岂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请大人明察,还小姐清白!”
有秋落的一席话,再加上其他无证、人证,苏锦溪谋害皇嗣的罪名洗清,方才还言之凿凿她是煞星的人,此刻见了她多有尴尬,众人皆是默不作声。
情势不对,苏凌烟一个头晕便晕了过去。
刺客真相大白,苏锦溪亦无需站在堂中被审,她目光冰冷的看向一旁晕过去的苏凌烟,抬脚缓缓走了过去,靠近于她,在她耳边轻声言语。
“做戏得做全,本王妃留了你的颜面,未曾在此刻揭发你的言行,你就该感恩戴德,好好将戏演下去,如若不然,本王妃亲自将你送进去,体验体验那天牢里的苦楚!”
她坚持待到自证清白,亦是为了顾及皇家颜面,此刻堂中不处罚苏凌烟,并不代表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她要为苏染染清理路障,苏凌烟便……绝不能留!
如今计较起来,也定多让苏凌烟一人揽上罪责,再加上辨别不清她究竟是否有身孕,定不了大罪,她要,一劳永逸。
苏锦溪眸光泛冷,腹中轻哼,看着苏凌烟的目光宛若是在看着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