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锦心回了神。
“佛仙干。”
慕昊卿神情一滞,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搂着她腰的手收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声询问。
“你再说一次,要什么?”
突如其来的阴狠之气让富锦心眉头紧皱,目光狐疑的看着他,重复一句。
“佛仙干,你若是寻不着,我便自己寻就是。”
富锦心误以为这物稀罕,慕昊卿寻不着,便好心的为其圆了话头。
不想,慕昊卿放在她腰间的手陡然上移,径直扼住了她的喉咙,五指收紧。
突如其来的压制力让富锦心被迫仰着头,脸色都憋紫了,眼角余光低下看他,才发现他脸色阴沉的厉害。
“慕……昊卿!”她从喉咙缝里勉强发出的声音。
慕昊卿目光下移,瞥向她的腹部,眸光里阴沉滚滚,最后归于沉淀,他蓦然松开手,没了拉扯,富锦心跌落在地。
他低首瞥向她,拳头紧握,一身怒气无处安放。
“你可知这佛仙干的用处?”
“咳咳咳!”富锦心费力的咳嗽起身,站起来,离他远些,目光隐有戒备,单手抚着脖颈处。
“不知道我寻它作甚,自然是用来保胎的,你找不着便找不着,动手算什么君子!”
富锦心白了他一眼,越发觉得他不正常。
慕昊卿看向富锦心,眼神越发阴沉,似是下一秒便会动手杀了她。
然只看了一眼他便收回目光,背过身去。
“明日戌时来城主府后门取。”
留下一句话人已是离去。
富锦心闻声瞧着他,只觉莫名其妙。
不过能取到,已是很好了,暂且就信他一回,忍他阴晴不定的举动。
春宁自外头回来,瞧见她脖颈处的伤痕,顿时急的团团转。
“完了完了,小姐你是要害死奴婢啊,您这好好的出来,带着伤回去,公子非得打死我。”
想尽了一切办法,想将那伤好的迅速些,皆是无法。
对着镜子,富锦心看了一眼伤痕,确实挺明显的五指印,用粉黛稍微遮了些,也还算好。
“别担忧,我会替你说情的,留你一个……全尸。”她狡點一笑,眼睛眨了眨。
春宁无奈的看着她。
“都什么时候了,小姐您还开奴婢的玩笑。既是寻不到,我们便回去吧,时日久了,公子会担心的。”
“谁说寻不到了,我已是寻到了保胎之药,回去就能给嫂嫂服下,必然会大好。”富锦心扬首,一脸笑意。
春宁顿时惊了,后听富锦心说完此事,心中仍有焦虑。
“那位慕公子瞧着不是个好相处的,他要您戌时过去,怕是不怀好意。”在春宁看来,她家小姐国色生香,乃是天人之色,凡夫俗子皆是挡不住其美貌,深深为其担忧。
富锦心摇了摇头,知晓春宁又想多了,不过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思及此,她便让春宁找了些药材来,制作了点不痛不痒的毒药,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翌日戌时
富锦心按照约定来到了城主府后门,然敲门数次,皆是无人开门。
别院墙头,慕昊卿神色冷漠的看着这一幕,丝毫没有让人去给她开门的想法。
慕言站在一处看看慕昊卿,又看看富锦心,不出声。
富锦心站在门前,站了半个时辰,也未曾见人来,心里已是咒骂了无数次,却也还是在耐心的等着。
她在门前站了半个时辰,慕昊卿便在墙头看了她半个时辰。
“公子,您这是?”慕言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这盛夏的夜里,蚊子极多,已是承受的极限,不解的出声询问。
慕昊卿闻声收回了目光,自墙头上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