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阻隔,随着富锦心的事情,便渐渐加深。
成亲多年,她如今才有子嗣,已是上天最大仁慈,但总是一波三折,未曾停止。
纵是富思晏,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宁若颜目光冷冽的盯着他,声音亦是带了激动的情绪。
“你觉得时间久了就会忘?这不过就是你自己自私的想法,你认为锦心的心绞之痛是为什么,那是她不愿忘记,每每想起却又痛苦难忍,她不是忘记,她只是暂时藏在心底,当她想知道的想法越过一切,那么她就会重新记起来。她对顾昊卿的爱有多深,便压得越久。时间于她而言,并无作用。”
腹部隐有不适,她缓了缓心神,伸手指了门口。
“我与你无话可说,你出去吧。”
富思晏怒气看她,心里窝着一团火,猛然甩袖离去。
宁若颜撑着桌子,抚平情绪。
嘴角不禁苦笑。
“若非因为你,我何以用性命想要挟,这太子府又怎会是困住我的牢笼,不过是我对你,心不死而已。可是,我快要……撑不住了。富思晏,你究竟要我等到何时。”
宁若颜闭了闭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流出,皆是她满目心伤。
谋害之人已是抓到,富思晏连夜审问,富锦心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在自己宫内行走,对于那日所见画面耿耿于怀,她的预知之错只与那男人有关,按道理她不该会预知错的。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恰逢她听闻谋害之人被抓到,便迫不及待的出宫去审查一番。
“驾!”
她纵马横行,一路疾驰而去。
忽的,那画面复又重新闪现。
宁若颜身体一片血红,鲜血晕染,脸色苍白,如此画面令她心焦,竟是一时走了神。
周围惊呼声让她顿时回了神,双眸瞪大,费尽力气勒住马绳。
马儿却因此而受惊,惊叫一声抬起前蹄,马绳因为张力从手中脱落,她人亦是顺着惯力向下摔去。
迎面撞上的马车之中身影闪过,不过眨眼间已是靠近,单手搂着她的腰身落地,她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