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查之下,富锦心才发现了一件事,小一与小二是这两年才来太子府,原来都曾在许府当值,却不知因为犯了什么事情而被赶出来,机缘巧合之下便进入了太子府,因其勤恳、踏实,随后被调在宁若颜的后院。
小一声称此事是她一人所为,起因竟是因富思晏曾有一时为宁若颜怒斥过她。
如此理由,她听了都觉得可笑。
“主子仁厚,不代表你们便可枉顾规矩,肆意妄为。你既是不肯说真话,那你这留着这说话的东西也没什么用,如此便割了去,省得你胡言乱语。”
闻声,众人皆是缩了一下,平日里富锦心温和,从无厉色,如今突然的厉害起来,也让她们心生敬畏。
小一虽是害怕,却仍旧是死咬着是自己所为,不可口,像是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富锦心靠着椅子,神色悠然的看着她。
府丁听令,当即便拿了刀过来。
“如此脏污之人,勿要其鲜血染了太子府,沾了不吉利,拖至后门外刑罚,割舌后鞭笞,若有悔意便留她一口气。”
“是。”
来了两个府丁将其拖了下去,不多时,惨叫声在府外响起,贯彻内外。
小二没有小一的胆识,见状便被吓得丢了魂,脸色惨白,眼神虚晃。
“你也是自己做的?无人唆使?”富锦心挑眉看向跪着的小二。
小二闻声更是惊吓,连连摇头摆手。
“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求公主饶命!求公主饶命!”
“如此,本公主就给你一次机会。你且细说来,若说的真,那本公主放你一马也无不可,可若是假,你既没有小一的胆量,也无小一的真诚,如此那般算便宜了你,本公主瞧着这最近有一瓶毒最为你适合你,保证你是心无二意,一心求死。”
“奴婢不敢!奴婢字字真言,望公主明鉴。”小二摇头上前,欲抓富锦心的衣襟,在管家的怒目下而退却,缓缓的退了回去,平息了心情,继而开口。
“奴婢是因被诬陷偷东西而被赶出许府的,救奴婢的人是许四姑娘,奴婢深感戴德,所以在许四姑娘找到奴婢的时候,奴婢无法推却,便应了下来,将让人滑胎的藏红花倒在了公主您送来的东西上,奴婢也没有想要害太子妃的,只是……只是不想她生下皇嗣……奴婢自知罪孽深重,但恳请公主看在奴婢坦言的份上,饶了奴婢一命吧,求公主饶命!求公主饶命啊!”
“许清舒?”
富锦心皱眉,目光狐疑的看着她。
她对许清舒的印象停留在那日初见,胆小、委曲求全,无论从哪里也看不出这是个屡次对皇嗣下手,心狠毒辣的女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或许也看错人了。
“对,就是许清舒!一切都是许清舒教唆奴婢的,求三公主明鉴!”小二猛点头,极力的指证许清舒。
原本有些相信的富锦心,闻声怀疑的看着她。
总觉得事情有哪里怪怪的,似乎被她遗漏了什么。
“你既是说许清舒所谓,那你便将一切说的明白,本公主让许清舒过来对峙,若你说的不假,本公主便放了你,可你若说假话……”富锦心眯起眼看她,眼中狠厉尽显。
小二缩着头,害怕的看着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富锦心挥了挥手,让人将其带下去。
府外鲜血满地,她今日已是杀鸡儆猴,想必其余人都会看着些,有所忌惮。趁热打铁,她命人备了轿子往许府去。
虽是请许清舒来对峙,但这事往大了便是谋杀皇嗣,未确凿证据前,她亦不好强硬而去,只得与之好言相谈,若这许清舒表现的无异,没有怀疑的地方,便不用探究下去。
借着这事,她刚好在宫外多住几日,探探情况,春宁已是赶了过来,此刻陪同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