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一次又一次,虽是小事,却永远剪不断、断不了,永远的纠缠在一起。”
宁若颜的话顿时让富锦心警觉。
细想之下,才觉得慕昊卿的行为与宁若颜所说有许多相似之处。
不过是一个‘听话’的要求,却没有说明期限,更没有说明何时结束,这代表的便是以后她都将与他牵扯,与他有关,如此便也罢了,偏他还错将她当成了他的夫人,这次她压下心中怒火,只当被什么啃了一下,不去在意,可往后呢?若他再如此,她也要因为这份‘恩情’而忽略?
“这个朋友是什么人?很重要吗?”宁若颜见富锦心的神情不太对劲,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轻声询问。
如今与西楚太子婚约在即,富锦心心中还有着顾昊卿,若再来一个人与之牵扯,她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预防了。
传闻都说北顾国摄政王顾昊卿死于府中疾病,她却不太相信,一个完好的人即便是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也不会短短时日便殒命,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蹊跷之处。
只是她在这东陵,无法插手,否则也能为富锦心多打探一番,如今她也只能将想法寄托于富锦心的身上。既是希望她想起,自己做个了断,又不希望她想起,怕知晓其死亡的消息而伤心。
这种事情剪不断、理还乱,她不是富锦心,无法替其决断,只能顺势而走,必要时帮其一把。
富锦心压下心里的想法,笑着摇摇头。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的确无关紧要,回了该回的恩情,他们两不相欠,她嫁她的西楚太子,他做他的慕公子。
醉荷楼后隔着条道的院落中
九曲回廊中,一人执手看棋,依旧如以往那般的一人对弈,其乐自得。
慕言站至其身旁,轻声汇报近来之事。
“线索断了,不过查到其在暗杀前曾出入许府,会不会与许府有关?”
慕昊卿神色悠闲的落下白字,将黑子吃了,捏在手中把玩,眼眸微抬,侧首看向廊边河水清清,红鲤在其中畅游。
“许府那些人不成气候,拿不住刺杀的人。应是提前打了关照一环扣一环,既是断了便搁置,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