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夫人才是他的主,若少了,便没了趣。
此战,云休败。
慕昊卿站在那里不曾有离去的意思,云休站在那倒是连进去的想法都没了,气得转身便走。
慕昊卿见状,眉目轻佻,双手背在身后心情极好的往驿站去了。
富锦心正在陪着宁若颜,忽的听人来报说是云休来了,却是没进门便又离去了,细问之下才知是与慕昊卿撞上了,她轻叹一声。
“你这都要成亲了,叹息个什么劲?可是那安楚王殿下不得你心?”宁若颜打趣的看着她,手里捏了个葡萄。
“不是他,是云休。”
“云休不是与你玩的好,怎么了?”
“我前两日才知云休竟是对我有意,尤其是在慕昊卿出现后,他的意思越发明显,可我只当他是挚友,绝无他意,如今倒是弄得尴尬,我已是躲了他多日,不曾想他都追到了这里,怕是不易死心。”
人生难得一知己,她珍惜这个朋友,却不想最后却是弄成了这样。
在云休的这件事情上,宁若颜与富思晏倒是达成了一致的意思。
“既是无意,那便直接与他说明,长痛不如短痛,待日后你嫁给安楚王殿下,随着时日久了,他自也就死心了。”
云休这人宁若颜没什么话说,但富锦心的心里有人,那人不是云休,这便是最大的不合适。
“我亦与他言明,但他比较执着,如今也只能尽量躲躲,希望他早点想清楚吧。”
富锦心继续叹气,对这事也是无可奈何。
忽的,她想起了另外一事,目光灼灼的盯着宁若颜。
“皇嫂,我服这药日子久了,是不是就能痊愈了?近来我梦到那人的次数越发渐少,睡得也逐渐踏实,就是……”说到这,富锦心复又停了下来,不知如何跟宁若颜讲,她总把慕昊卿当做梦中之人。
“就是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不一样了,或许真的有效呢。”她轻笑,将手中的瓷瓶握紧。
一日复一日的吃药,她已是习惯了,好不好也是听天由命。
宁若颜看着富锦心,她比富锦心更明白其中的变化。
她的药只治标不治本,归根到底还是富锦心自己的原因,怕是她的心正在一点一点的额松动,这么多年都毫无变化,慕昊卿一出现便不同,果真啊,她的解药只有慕昊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