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思源,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如此针对我,如果仅仅是因为那时候我没有束手就擒还骂了你,那我向你道歉,可以吗?清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还有正事。”
“无理取闹?我怕你是无话可说吧。”宋思源认定了晨
星是在证据面前无法狡辩了,步步紧逼道。
晨星突然脸色一寒,声音变得冰冷切带着压迫,说道:“你知道吗,你很幸运,因为你身后站着的都是共和国的战士,都是未来会在战场之上为共和国建功立业的人,我不会对他们出手。如果没有他们,我现在完全就可以直接宰了你,你是什么身份?就敢让我向你解释?你配吗?小小的死水星区执政官的儿子,别以为你那少将的头衔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在你站在我面前之前,你难道没有好好对比一下我们之间差距吗?”晨星得到声音逐渐低沉,却又突然恢复了正常,说道:“不过,我认为我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的,不是对你,是对你身后被你蒙蔽的共和国将士们!”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既然将这段影像作为了批判我的证据,那你有没有追查过这段印象的出处?你可曾确认这段影像的真实性?而且大家都看到了,影像明显的氛围两个时间段,中间缺少了很多内容,如此不连贯的影像,你又是如何确定它的实际内容与某些人宣传的内容是一致的?如此明显的断章取义,难道你看不出来?还是你选择不去看?”
宋思源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丝毫没有停顿的回答道:“中间缺失的部分明显就是太空航行的部分,有什么好看的。”
“好!”晨星历喝一声,继续说道:“既然你认定是太空航行的部分,那我们就不去追究这个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问你,这些天命教派的舰船要把黄金农场的民众送到哪里?你想过吗?”
“自然是送到安全的地方,没有战争的地方!”宋思源脱口而出。
晨星一撇嘴,说道:“说你傻你还真的傻,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你知道发生战斗的地点是什么地方吗?是共和国的腹地,是还没有被天命教派控制的区域,你要是天命教派,你会冒这样的险吗?将己方控制区的难民与送到敌对控制区?就算是交换战俘,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中间地带?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宋思源一时语塞,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站在他身后的军官们纷纷交头接耳,似乎很认同晨星的话,这让宋思源有些着急,训斥了身后的军官一顿之后说道:“这些都不是关键的,关键就是你为什么会攻击装载着难民的运输船?就是是敌对势力,难道你就不需要确认对方的身份了吗?”
“草!”晨星终于忍受不住喷薄而出的粗口欲望,还是将这个字说出口。
“你特么真是个傻逼,作为一个舰队的指挥官,如果是你,你在侦测到未经通报的折跃信号时,你会怎么做?列队欢迎吗?你会不会命令你的舰队备战?在看到折跃出的舰船
是敌对阵营的舰船的时候你会怎么做?开启通讯,询问对方到这里来的原因?确认对方的身份?等你确认完了,你的士兵早就被人轰成了齑粉!真替你身后的将士们担心,有你这样的将军,简直就是不幸!”
“还有,怎么就这么巧,我攻击天命教派的舰船时,就有人能在一旁拍摄下了这段影像,如果我有心屠杀难民,我会留下这样大的尾巴给别人?怎么就这么巧,在我攻击了天命教派的飞船之后,短短的几十个小时的时间,这份影像便会在共和国境内传播的如此广泛?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推动,会有这样的效果?你用你那猪脑袋好好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太平盛世吗?你可以闲来无事各种八卦?现在共和国正在遭遇一场战场,一场史无前例的战争,内有范家作乱,外有天命教派入侵,共和国的政权正岌岌可危,共和国的民众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稍有不慎,便会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