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伸出窗外,摆了摆手,有些沙哑的声音随之响起。
徐源似乎对这个人十分畏惧,听到了他的声音,那本已经踢出去脚却硬生生的收住,险些将自己摔了个狗啃屎。
徐源一脸谄媚的走到了浮空车旁,点头哈腰的听从这车内人的吩咐之后,又再次回到了人群之前,吩咐着士兵将已经昏迷的段山河抬到车上,而后指挥着众人重新登车。
本就拥挤不堪的车厢里此刻多出了晨星一人,又有一个必须躺在地上的段山河,让这个车厢显得更加拥挤。晨星不明白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会有人在抱怨。经历如此的劫难,难道大家不应该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吗?可是这也只是晨星自己的想法,抱怨依旧在继续,甚至还有人开始埋怨段山河占了原本属于他们的位置。
晨星费力的挤到了段山河的身边,发觉这个男人此时已经醒来,正痛苦的依靠着墙壁,为自己包扎可以够的到的伤口。
近距离观看段山河,晨星感到这个男人可以称作是一只雄狮,即便是遭遇了如此的伤害,他的眼神之中依旧很坚定。那不是一种怨恨的眼神,晨星能够看得出。
“我帮你吧。”晨星挤开了身边一个喋喋不休的女人,蹲在了段山河的身边,向段山河伸出了手。
段山河牙齿紧咬着一截从自己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一脸借呗的看着晨星问道“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晨星微微一笑,将放在段山河腿上的几段布条拿在手,将段山河自己不好处理的几道伤口包扎上,而后一屁
股坐到了段山河的身边,惹得一旁的人破口大骂,只是,骂人的人在看到晨星那冷库的眼神时,选择了闭嘴。
段山河将自己的后脑完全帖子了车厢壁上,淡淡的说道“如果你是来救我们的,放弃吧,根本做不到的。你不知道头车里的那个人有多可怕,你打不过他的。”
汽车引擎的声音与车厢中吵闹的声音混作了一团,如果不是细心聆听,恐怕没有人能分辨出他人说的是什么。可晨星的听觉及其的敏锐,在吵杂的声音之中准确的捕捉到了段山河那富有磁性的声线。向段山河报以一个微笑,晨星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普通的俘虏呢?”
段山河并没有晨星那样的听觉,认真回想了半天才又重新靠回到车厢壁上,回答道“这里都是我镇子上的人,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孔,你,我从来没有见过。等车的时候,我记住了每一个上车的人,但是没有你。你是中途上来的,就是我挨揍的时候。”
晨星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离开吧,你既然能混进来,说明你伸手还不错,至少你很灵活。”段山河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这里的人不值得你救了,看看他们,遭遇了如此大难,竟然还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纠结不放,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那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更何况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也并不是要救人。我觉得,这些人里只有你指的我出手。”晨星伸手按在了段山河依旧正在咕咕流血的大腿上,那一处伤口有些深,几根布条并无法组织鲜血流出。晨星扭头看向了段山河,说道“可能有点奇怪的感觉,忍着点,别叫出声。”
段山河只感到自己的伤口处如同被冰块包裹,冻得他肌肉都有些踌躇,继而一股麻痹感传来,之后便是钻心的剧痛。狠狠的捏着拳头,牙齿都快要咬碎,段山河感到自己的冷汗已经将衣服湿透。忍过了剧痛,低头看向了之前被晨星按住的伤口,那里已经止血,只是周围的肌肉组织已经丧失了火力,此刻正显示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
“我看他们也不像是能给你治伤的样子,为了保住你的命,只能出此下策了。”晨星说道。
段山河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晨星,又看了看自己的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