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混饭吃,这次李煜病倒,侯震求了嫡母,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机会来府城暂代知府,要是做得好,以后……
“这么说来,他很有可能生出了取而代之的心。”陆晚晚沉声说道。
闻言,秦晖点点头,面色沉重“我怕的就是这一点,李煜当初在战场上受过许多伤,已经不能再打仗,原本是想直接告官回乡,可皇上不忍放他走,给他安排了文官做……李煜不做官不碍事,就怕府城留下这么个祸害!”
陆晚晚下意识想到管道和水车的事,于是说“会不会是冲着水车来的?”
秦晖不能确定,侯震刚来,对方还没展露真正意图。
安置好陆晚晚和三个小孩后,秦晖去跟上了队伍。
只是,侯震一整天都打着巡逻的名头到处逛铺子,哪怕所有的铺子都关门了,他也得让人开开。
折腾的镇上百姓叫苦不堪。
终于,侯震一行人在吃过晚上的一顿酒席后,心满意足的回房睡觉了。
站在全福酒楼门后,县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侯震一行人的吃喝玩乐都是县令掏的钱,虽说是公家的钱,可也架不住对方这么花。
眼下大旱持续数日了,县衙的银子还要留着救急。
秦晖看到县令苦恼的样子,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上头来人,下属是该招待,哪怕对方过分,也没地方说理去。
而此时的侯震正躺在床上哼唱着小曲,耷拉在床侧的那只手里拎着酒壶。
“这种日子真是太爽了!要不说我大哥他们削尖了脑袋要做官呢!”
侯震嘟囔两句,借着酒劲儿又开始想今天见到的那个小娘子,啧啧,那身段、那脸蛋,一看就是未生养过的雏!县衙那帮人还睁着眼说瞎话,当我侯震是好骗的呢?
想到这里,一股怒火直冲心头,连带着酒都醒了几分。
侯震一轱辘从床上坐起来,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把那小娘子搞到手。
“得先把那个男的解决了!呵,我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次日,侯震要求查看本地的储水情况,县衙的人只能带他去储水库。
储水库是刚修建好的,侯震本就不懂这个,眼下来到这儿,只觉得挺壮观的,只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不错不错……这里面的水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