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却见永庆帝手持几张叶子牌惊恐的看着他,对面坐着三个大臣,也是同样的神情。
永庆帝反应过来,看了眼正漏风的帐篷“不愧是朕亲封的宣威将军,身手不错!”
秦晖沉默的收剑,命人给永庆帝换了个新的帐篷。
“将军,属下给您也换一个吧。”
闻言,秦晖摇头“不了,我就坐在外面吧,帐篷碍事。”
等人走了,秦晖嗤笑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写信写的太入迷,都没注意到隔壁是在打叶子牌,竟闹出这样的笑话。
幸好永庆帝帮他解围了。
眼前落下一道黑影,秦晖将信递了过去,同时嘱咐道“你虽跟了我,但是皇上的人,该知道眼下谁的安危更重要才是,多看着点皇上周围,我这边不必盯着。”
“是,属下知道了。”
黑影消失,信件被信鸽带着一路飞往京城。
次日。
天还黑着,陆晚晚已经起身了,随意的穿着中衣直接奔去小厨房,后院只有丫鬟没有小厮,即使她穿成这样也无妨。
“夫人,东西都准备好了。”
陆晚晚点点头,屏退众人,带着药材和食材进入空间熬制。
欣妃的月份小,只有一两个月的样子,陆晚晚不是“妇科医生”,分辨不出到底是几个月,唯一能确定的是,欣妃的孩子有很大可能保不住,她只能尽力。
小火熬制一个时辰,天亮的时候药膳也熬好了。
陆晚晚换了身衣裳打扮一番,带着药膳进宫。
这次,仍旧是先去见宁贵妃。
一见面,宁贵妃就发问“陆淑人,你有多大的把握?”
闻言,陆晚晚毫不犹豫的说“贵妃娘娘,臣妇没有把握,只能看天意。”
“即使是你,也没有把握么?”
“是,臣妇不敢妄言,欣妃娘娘这胎实在不稳,臣妇没有丝毫把握。”
宁贵妃长长的叹气,摆摆手“快些将药膳给她送去吧,免得凉了影响药效。”
“是。”
一路来到欣妃的寝殿,兴许是担忧腹中孩子,这才刚天亮,她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华丽的椅子上了,只是未施脂粉。
瞧见陆晚晚,欣妃惨笑“昨日你说本宫这胎不稳,吓的本宫连脂粉都不敢用了,就怕里面有问题。”
“娘娘所言极是,稳妥一些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