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秦晖没有公开表态。
“妹妹,怎么来这儿了?”
侯震霆从楼梯口上来,嫌弃的目光扫过四周,快走几步坐在侯敏珠对面“这儿的粗茶怎能入口?”
“哥哥忙完了?”侯敏珠笑着给侯震霆倒了杯茶“虽然是难喝了些,不过,也别有风味。”
目光不经意间撇过外面,却见到个熟悉的面孔,林文源。
侯震霆微微挑眉,下意识拿起茶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瞬间皱眉吐了出来“真是难喝!”
眼睛却还是盯着外面。
侯敏珠顺着侯震霆的目光看去,瞧见是林文源,她也有些惊讶“这不是状元丞相吗?他怎么来了?”
“他是陆……”侯震霆下意识想说“陆淑人”,怕妹妹不高兴,又改了口“他是陆氏的哥哥,来也正常。”
“呵呵,什么哥哥妹妹的,又不是你我这样的亲兄妹,结拜兄妹之间能有多少真感情?怕不是那村妇早就看出林文源的才能,所以才故意结拜的吧!”侯敏珠不屑的说道,言语间对陆晚晚的轻视显而易见。
侯震霆有些不悦,但什么都没说,催促着侯敏珠一同离开了这里。
……
“哥哥怎么来了?”陆晚晚有些惊讶,立刻让窦嬷嬷给林文源上了杯热酒。
林文源笑着看了眼酒杯“我是想来看看你最近过的怎么样,不过……还没到晚膳时分,怎么就给我上酒了?”
窦嬷嬷立刻笑着解释“这是东家亲自泡的药酒,每日喝一杯能强身健体,方才东家还说要让人给您送一坛去呢,您自己就来了。”
“原来如此。”
话说到这里,窦嬷嬷领着阿蛮她们下去了。
林文源转而说起流言的事情,陆晚晚不在意的摆摆手“他们乐意说,就让他们说去吧,那些事情是假的,我的医术可是真的,不信你想想,传那些闲话的是不是素日与我不和的?更多的还是中立派,没几个真敢与我最对的。”
“你怎么如此自信?”林文源皱眉,有些担心陆晚晚的处境。
陆晚晚笑嘻嘻的喝了杯热酒“他们都知道我脾气不好,也知道我的医术不假,若不到迫不得已,谁会愿意与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为敌?谁都有用着大夫的时候。”
“怪不得你不害怕,是看清了这一点么?”
“自然。”
两人喝着热酒,不多时身子就热乎乎的,林文源酒量不好,哪怕是药酒下肚,他的脸颊都红了几分,借着酒意,他试探性的开口“你不会是真的想和秦晖和离吧?”
“怎么?哥哥会帮我?”
闻言,林文源再次皱眉,眼中写满不赞同“那件事真的和秦晖没关系,他是被人算计了!那日我去永宁寺就是想告诉你,谁知种痘反应极大,以至于我这两天才清醒。”
此时,陆晚晚后知后觉的觉得这事不对,怎么林文源的种痘反应会那么大?小孩子最多也就是发烧三四日就会好,可他……缠绵病榻数十日,这事有些不对啊。
“你是从那天下午晕倒的,当时都接触过什么吗?”陆晚晚追问。
林文源回想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当时我正准备离开,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脖颈处似乎还有些疼……”
他的话说到这里,陆晚晚已经叫来了门外的寇儿。
“寇儿,你们习武之人若想不让人察觉的打晕一个人,能做到吗?”
“可以。”
一时间,两人眉头紧锁,纷纷陷入沉思。
……
“厂督,要不要属下……”说话间,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陈寅微微挑眉,不管是神情还是肢体动作都显得十分轻佻,说出的话却十分严肃“跟本厂督做事那么久了,怎么眼光还是没有放的长远一些?”
“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