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看了眼对面坐着的秦晖。
来之前,阿蛮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肯定是将军和夫人又吵架了。
林清欢默默在心中吐槽了一下后,重新整理好心态等待秦晖发话。
秦晖没注意到林清欢的小心思,一直在考虑她说的话,沉思片刻,说“不能拖,今日解决吧。”
“是,将军,那我先回去了。”林清欢起身背着药箱退出去。
林清欢出军营后直奔一间酒馆,先向陆晚晚说明了伤者的情况,随后试探性的问“东家,将军催的紧,那位将士的伤势也不能再拖了,您看要不要去一趟?”
“不必。”陆晚晚摇头“虽然严重,但只要缝合后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清欢,你懂医术,也会针线活,就当那是块布,缝上就没事了。”
顿了顿,陆晚晚又说明消毒的重要性,把自己的器械借给林清欢用,又拿了一瓶酒精。
见林清欢将东西都收起来了,陆晚晚严肃的说“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等伤口愈合,我会去拆线,到时你跟我一起,多学些总没坏处。”
“是,东家!”林清欢激动不已,她从未见过像陆晚晚这样的奇女子,不仅做的一手好菜,还能救人,救人方法更是世间罕见,眼下能有学习的机会,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林清欢怀着激动的心情离开酒馆重返军营,而窦嬷嬷不平静了。
瞄了几眼,见陆晚晚十分平静,窦嬷嬷思索片刻开口“东家,林姑娘从未见过缝合之术,也不曾跟您学过,让她去……是不是不太合适?万一哪儿出了岔子……”
“嬷嬷,是你想的太严重了。”陆晚晚笑着说“那士兵的伤在腿,并为伤及……”
陆晚晚想说血管,又怕窦嬷嬷听不懂,便改口说“他伤的那处虽然伤口大,但不会大出血,因此不会有性命之忧,是清欢太紧张了,所以将伤情说的夸张了些,想让我跟着一块去。”
“原来如此。”窦嬷嬷习武,对身体构造了解的算是透彻,听了陆晚晚的话后不再担忧。
午时,陆晚晚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主仆几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