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立刻摇摇头道:“当然不是,是因为东家您,也是因为咱们的菜好。”
陆晚晚欣慰的点点头道:“你也明白,我们酒楼没有开这儿的时候,这巷子怎么样,现在又怎么样,有句古话叫酒香不怕巷子深,咱们酒楼在这儿开,生意好,换个地儿,生意也能好,你信吗?”。
掌柜的点点头:“那是自然,东家的意思,是直接换地方再弄吗?”。
陆晚晚笑道:“主动权一直不是掌握在他们手里,而是在我们,他们以为能威胁其实并不是,我的选择很多,但他们的选择只有一个。很可惜,他们选择错了。”
“好,还是东家厉害,他们怕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吧?我这就去看地儿,一定选个宽敞又环境好的。”掌柜的高兴道。
陆晚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
掌柜的说干就干,当天就去找地方,找房管所去。
这房管所就是负责无人居住地儿买卖的地方。
没有人居住的地儿统一都归朝廷,并且如果有人房子地契需要代为出售,也可以让房管所去,总体来说,就相当于一个房产中介,只不过这个中介,是朝廷设立的,权威性很高。
而陆晚晚要搬酒楼在看地儿的事情很快就直接传开了。
这事儿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名气大,大家都在好奇陆晚晚的酒楼要搬到哪儿。
这消息传到水粉铺和古董铺的时候,李掌柜还有冯掌柜直接人都傻了。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冯掌柜怨道。
“我以为她会扛不住的,怎么知道她敢轻易搬酒楼?”李掌柜气呼呼道。
这两人算计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不是。
还要被这条巷子其他几个铺子骂。
因为没有了酒楼,他们生意不会和以前那样好了。
地交给掌柜的,陆晚晚呢就安心待在家里,看看书,练练针线活。
秦晖自打恢复后,又去了军营,早出晚归的忙碌起来,尤其到了年关,巡防得更加森严。
这不,陆晚晚正和柳夫人学针线呢。
陆晚晚于医术很擅长……在绣花着方面,天赋似乎不怎么高,柳夫人教的细致,陆晚晚也听的明白针拿的也利索……但不知道为什么……结果就是不太满意。
柳夫人从最简单的,让她练十字秀法,绣个圆圈填满……
陆晚晚绣着绣着,这图样儿就走偏了,或者漏针了。
柳夫人道:“你还是别学这个了……累不说,还什么都绣不出来。”
陆晚晚……撇着嘴道:“要不,我们再拯救拯救?”。
“没法救……你还是别绣花了……干女儿的衣服呢,还是我来。”柳夫人将陆晚晚的针线收起来,再十分嫌弃的看了看那团啥也不是的东西道。
陆晚晚无辜的眨眼,这她也没有料到……
人嘛,总不是完全完美的,都有些不大不小的缺憾,比如陆晚晚在医术上一骑绝尘,在女工上一言难尽。
“好吧,那我小侄女儿的衣服也包在你身上了啊……”陆晚晚放弃的很利索,转眼就笑嘻嘻道。
“你做梦,我做这么多衣服,岂不是要累死,到时候,眼睛熬坏了,睡赔我呀?”柳夫人哼哼唧唧道。
“哎呀呀,这怕什么,我这就给你开个方子,你照着吃,保证你一百岁了眼睛都明亮都很。”陆晚晚拉着柳夫人的手,两人玩笑打闹,一片笑语。
“对了,你真的要搬酒楼?”打闹完,柳夫人也是关心起了正事儿。
“要搬,那个地方太小了,扩张的话,耗费太大。”陆晚晚解释道。
“要不,搬我家旁边去?这样我每天都能吃了,一天三餐,你承包了,我就给你侄女儿做衣服。”柳夫人眨眨眼,满是希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