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忙了,快年关,该整理的收拾的都差不多了,我在那边,听到些流言,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秦晖道。
“什么流言?”
“都在说,你因为抢占民房不成,狠下杀手,害死了人,居然还占着身份不认账,现在都说那府尹是在包庇你,官官相护呢。”
其实,外面的流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传的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陆晚晚怎么下毒谋害的,过程详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亲眼所见呢。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主子怎么可能去谋杀他们呀。他们一张嘴的,成天就知道胡说八道。”阿蛮撇着嘴,为陆晚晚打抱不平。
这好大一顶帽子,就这么扣在陆晚晚头上,心疼陆晚晚的,那自然是不高兴了。
秦晖起初听到这个时候,还亲自去整治了说话的那个人,谁知道,流言愈演愈烈,更是离谱。
秦晖担心陆晚晚承受不来。
“这样看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年关了还不给人清闲日子,非得算计我一翻?”陆晚晚气呼呼道。
三娘污蔑指证,外面的流言,一切都是那样的巧合。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费尽心思的。
要说陆晚晚的仇人,那可真是太多了,不好数啊。
“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秦晖问。
陆晚晚摇头:“暂时不用……我有了点线索,明天就能知道了,我非得揪出来背后是谁,狠狠的收拾他一顿。”
“嗯,一定让他过不好这个年。”
衙门的人倒也利索,第二日那个乳娘就被带了回来。
陆晚晚吃过早饭,在秦晖带陪同下,一起去了衙门。
李家人也都来了,乳娘跪在大堂前,府尹醒木一敲,开始升堂。
乳娘是个六十多岁的婆子,穿着一身灰色的衣裳,看着料子不错,后脑勺盘了个发髻,插了一支玉簪。
看她脸色红润,双眼有神,真不像李夫人之前说的那般,伤心过度。
她离开李家的这些日子应该是过的很不错。
“刘大春,你为何要毒害李老爷?”府尹开门见山,那是一个直入主题,半点儿也不拐弯抹角的。
刘大春是乳娘的名字,一听着问题,立刻反驳道:“大人冤枉,我怎么可能毒害我们家老爷呢?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当亲儿子一样儿的,你们肯定搞错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