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的确不想打扰林澈和向晨的生活,而布家,也不能回去,免得爷爷担心。
布桐推开了男人的手,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坐上了黑色世爵的后座。
厉景琛长松了一口气,也没再勉强她坐到前面去,上车发动引擎回了星月湾。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乒铃乓啷的声响,还有女佣哀求的声音,“争争少爷,求求您别砸了,这些都是很贵的”
布桐急忙开门走了进去,“争争,你在干什么?”
“妈妈!”严争扔掉手里的花瓶,朝着布桐跑了过来。
布桐急忙弯下腰,将他抱进了怀里。
“妈妈呜呜呜”严争委屈地哭出了声,重复着的却始终只有两个字,“妈妈”
“乖啊,妈妈这不是回来了吗?不哭了”布桐一边安抚他,一边牵着他上楼,“很晚了,我们去睡觉。”
严争情绪太激动,又生怕布桐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偷偷跑掉,一直拽着布桐的手不敢闭眼睡觉,布桐花了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着。
布桐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关上门,看见厉景琛高大矜贵的身姿靠在一旁的墙壁上。
布桐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不是说你离开吗?怎么还在这里?”
厉景琛的心一阵刺痛,她就这么讨厌他,这么不想看到他?
“我只是想跟你交代两句而已,”厉景琛站直了身子,低头看着她,“争争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今天肖寒来了都安抚不了他,他真的离不开你,你不要再离家出走了。”
布桐没说话。
“布桐,你不要生气,我现在就走,等你什么时候气消了,让吴妈给我打电话,我再回来。”厉景琛深深地看了她几眼,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布桐本想叫住他,问问他要去哪里住的,但转念一想,人家没准就是去找心里的那个女人了呢,她有什么可问的。
布桐生气地转身走进了主卧,“砰”的一声,把门摔得特别响。
厉景琛站在楼梯口,看着紧闭着的房门,眉心渐渐紧拧了起来。
这扇门就像是一个迈不过去的鸿沟,将他和她隔得越来越远。
他不禁后悔,当初是不是考虑得太多了,就应该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免得节外生枝的。
第二天一早,林澈睁开眼,立刻就感觉到了腰上横着的一只手臂。
转头,看见身旁躺着的向晨,“向晨,醒醒,你怎么会在这里?”
向晨睁开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澈,我想你了,而且不放心你,就过来照顾你。”
林澈坐起身,不悦道,“我不是说了,没我的允许你不许来这里吗?”
“为什么?”向晨也跟着坐起身,腻在他身边,撒娇道,“我是你女朋友,来你这里住是光明正大的。”
林澈没有理会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了布桐的房间敲门,“桐桐,你醒了吗?桐桐?”
“你别敲了,她已经走了,”向晨靠在门边,懒懒的道,“昨晚她醒来,我亲眼看见她下楼后上了一辆豪车,应该是被她老公接走了。”
林澈敲门的动作顿住,眯了眯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向晨,你别告诉我,是你让罗定在我水里放了安神的药,我昨晚才会睡得这么死。”
“澈,药是医生交代给你吃的,不是我,”向晨走上前,不悦的道,“你千里迢迢赶回来,身体根本受不了,如果再不好好休息,会留下后遗症的,布桐住在这里,你能睡得踏实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给你用安神药,你能守着她一夜不合眼!”
“向晨,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这种小把戏,”林澈眸光幽深,嗓音冷了几分,“桐桐走也是因为你,我了解她,她看到你在这里,就算是你一句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