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一提起这个就来气,扔下手里的吐司,道,“什么意思?今天一大早,就有一群人拉着横幅,去布宅抗议了,那场面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相当壮观。
爷爷的威望你不是不知道,以前去布宅的都是慕名而去想瞻仰爷爷风采的,现在倒好,抗议示威啊布桐,爷爷这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不白之冤,这些都是拜你的好丈夫厉景琛所赐,我要是不改掉你的微博密码,你一发声替厉景琛说话,那接下来他们要来的地方就是星月湾!
桐桐,我知道你爱厉景琛,但是我希望你别忘了,你是一个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被很多人关注着,你的言行举止,不单单是代表你自己,还代表了布家和聚星,一旦说错做错,很容易牵连别人的,懂吗?”
“那爷爷现在怎么样了?那些抗议示威的人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啊?”布桐着急地问道。
“这倒没有,那些人也进不了布宅,只是在门外呐喊示威,气得爷爷血压都飙上来了,好在林总稳住了那些人,让他们离开,但是人并没有走远,还在布宅外面待着呢,保镖会拦住他们,不让他们进去的。”
“怎么会这样”布桐抿了抿唇,站起身,“我现在就回家陪着爷爷。”
唐诗抬手,示意她坐下,“行了吧你,给我好好待着,你现在出现,那些人更兴奋了,估计又得重新喊一遍那些难听的话给你听,你还是消停点吧,星月湾现在比布宅清静多了。”
布桐闻言,缓缓坐了下来,却没有了一点吃饭的胃口。
“太太,您吃得太少了,再多吃几口吧,”吴妈上前,给布桐剥了一个鸡蛋,“这是布宅派人送来的鸡蛋,张妈一早去后山捡的,很新鲜的,您吃一个。”
“嗯。”布桐接了过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吴妈看了唐诗一眼,咕哝道,“唐小姐不应该跟我们家太太说这些的,先生千叮咛万嘱咐,太太需要静养,不宜伤神。”
唐诗冷笑一声,“这话说的,好像是我让桐桐伤神一样,事情明明是厉景琛自己做出来的,没有他的话,还会有这么多事吗?布家需要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吗?”
“我跟太太一样,相信先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先生不缺钱,知道取舍,我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的风险太大,先生没必要为了钱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是啊,你都知道的道理,厉景琛当然也知道,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人心是世界上最难填满的东西,你可能还不知道,像这样的建筑,为了安全起见,在完工之后,有关部门都会派人检验的,unual集团属于私人企业,当然要接受最严格的审核,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厉景琛是爷爷的孙女婿,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是蒙混过关,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吴妈气得不行,“唐小姐的意思是,我们家先生会打着老首长的旗号为自己谋私利?这样的指控未免也太严重了,说这种话,唐小姐还是谨慎为好,不能仗着跟太太关系好就可以随意污蔑。”
唐诗嗤之以鼻,“你们一个个,都被厉景琛洗脑洗得不轻!”
“诗爷,你够了,越说越过分了,”布桐打断了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观看法,你不相信厉景琛是你的事,我选择相信我丈夫是我的事,既然看法不一样,在这里争论也没有意义,一切等事情调查清楚再说吧。”
布桐站起身,“你慢用,我去给爷爷打个电话。”
unual集团总裁办公室。
慕西临开门进去,急得已经快冒烟了,“是哪个不要命的小杂种,居然敢这么诬陷咱们,给我找出来,我非剁碎了他不可!”
“慕总,请坐。”沈彦起身,把自己的椅子让给了他。
慕西临坐下来,才看见tank也在,正在他旁边坐着,“哟,你小子难得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