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择少这么巧下来”宋迟抓抓头发,“更何况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呀,择少现在被晚愉搞得这么憔悴,总不是个事儿啊,我看着都觉得很心疼。”
布桐没说什么,这件事情上,她不希望给黎晚愉压力,而是希望她遵从自己的本心,跟相爱的人在一起。
可江择一是她的亲表哥,她看着他现在这副憔悴颓废的样子,其实心疼不已。
可爱情这种事情,从来不是她一个旁人能干涉的,只能看他们自己的缘分。
黎晚愉被这个小插曲搅得心神不宁的,明明是看着剧本,可是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江择一的身影。
这段时间她刻意避开与他见面,所以两个人的交集比起过去,可以说是少得可怜。
但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而每一次无意中的碰面,她都能感觉得到他的颓然。
也说不出有多严重,就是感觉他的眉眼间,没有了过去的意气风发。
她不愿意也不敢承认他的改变是因为她,可是她好像的确无法否认。
黎晚愉的心乱极了,在客厅里继续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去陪严争和小月牙玩,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几天后,警察的搜查已经查到了小丁所在的出租屋,小丁和两个同伙及时撤离,才幸免于难,但同时也意味着,他们在帝都已经越来越无处容身。
小丁和两个同伙只能暂时藏身于郊外的一个偏僻处,一日三餐只能吃泡面和面包度日,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晚上,林澈好不容易甩掉厉景琛派来跟踪他的人,来到了郊外的小破屋里。
“澈哥,我们现在真的没有退路了,厉景琛步步紧逼,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完蛋,你赶紧做决定吧,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啊。”
“是啊澈哥,我真的受够了,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来个鱼死网破,哪怕是跟姓厉的姓布的同归于尽,我也认了!”
小丁听着两个男人的抱怨声,唇角勾了勾,这还省得她自己开口了。
林澈坐在破旧的椅子上,抬手捏着眉心,俊雅的脸上浮现出了止不住的疲惫,“你们倒是不怕死,但是以卵击石,是很愚蠢的行为。”
“澈哥,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其中一个男人着急地开口道,“我们现在不是要主动以卵击石,而是再不出击的话,会被厉景琛活活逼死,连去击石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且澈哥,再不报仇的话,另一个组织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现在的处境,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危险,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宁愿跟布锦添决一死战,我们几个商量过了,只要把所有人手聚集起来,来个出其不意,是有机会置布锦添于死地的。”
林澈始终犹豫不决,没有下定决心。
“澈哥,你不做决定的话,我们只好自己行动了,总之,我就是死,也不愿意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林澈终于被逼得没了耐心,冷声道,“好了,我理解你们的苦,要孤注一掷可以,但是这件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所以一定要从长计议,不能踏错一步路,否则,我们都将万劫不复。”
“谢谢澈哥!”男人感激地开口道,“你放心,我们都研究过了,听说很快就是姓孔那老头的生日,到时候布锦添一定会出门去给他贺寿,只要我们做好足够的准备,等到他一出星月湾,我们有信心可以取他的命!”
“好,我把所有人手召集起来,我们好好计划,”林澈望向角落里站着的小丁,“小丁,这件事情成功与否,关键还是看你,你的催眠术是最炉火纯青的一个,必须施展出来,否则,光靠火力,我们拼不过厉景琛。”
“我知道了。”小丁淡淡应了声。
林澈看着他们三个,道,“现在市区里危险,你们只能暂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