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一任老公都能被她剥一层皮,分割走财产然后离婚,你这是想当第四个冤大头吗?”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变,“诗爷,你这是多管闲事来拆我台了是吧?”
唐诗冷笑一声,“你去惹别的男人我管不着,但是姓慕的,不行,识相的就滚,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女人咬着牙,悻悻地站起身,跺着脚离开。
唐诗这才恨铁不成钢地望向了慕东臣,“慕东臣,你有病吧?急着相亲结婚都到了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慕东臣喝了一口红酒,淡笑道,“可是她不嫌弃我啊,她是唯一一个能接受我的残疾的女人,我觉得我应该好好珍惜”
“我呸!这样的女人,你也不嫌脏!”
慕东臣笑了笑,“我可没那么多奢求,你觉得哪个处能看得上我?”
唐诗道,“我没说你非要找个处,但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人人避之不及的毒瘤,你倒好,上赶着往上凑,你是属苍蝇的吗?”
慕东臣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说话注意分寸,我跟你老公可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我是苍蝇的话,他也是苍蝇,那你是什么?”
唐诗“”
“要不是看在你和我老公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我才不管你这个闲事!”
服务生见这边有动静,走过来问道,“诗爷,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唐诗道,“这桌的钱算我账上,还有,刚刚在这里吃饭的那个女人,拉进黑名单,以后不许她来这里用餐。”
服务生颔首,“是。”
“好自为之吧。”唐诗扔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看样子这个慕东臣,是真的很想结婚了,”回家的车上,布桐听见唐诗说的话,莫名觉得有点心疼,“他在帝都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也不知道多打听打听呢?”
“鬼知道,”唐诗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西临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呢。”
“西临对慕东臣的态度一直很明确的,但毕竟是亲兄弟,这种事情我们看到了的确不能当做没看到。”
“桐桐,你不知道,西临最近对慕东臣的感情有一丝为妙的变化,所以我才不想看见慕东臣连那种女人也要,回头毁的还不是慕家的名声。”
布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要不你把这件事情跟叶叔说,让他劝劝慕东臣吧,跟正常的女人相亲当然没问题,可是连这种女人都见,也太荒诞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