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我去找他的,我怎么会怪你?没事的。”
“诗诗,发生什么事了?”叶文齐问道,“你好端端的去找东臣做什么?是不是他又做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
“没有,”唐诗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昨晚我们在外面玩,西临跟人打架了,慕东臣替他挡了一个酒瓶,我去看看他的伤。”
“受伤了?”叶文齐有点着急,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
“爸,您放心,慕东臣没事,”叶燃开口道,“他那个人有九条命的,哪里会这么容易出事啊。”
“话不能这么说的,”唐老夫人开口道,“人家既然帮了咱们家西临,就应该感激,诗诗去看望是对的,诗诗,他没事吧?”
“我已经请医生去给给他处理过伤口了,没什么大事。”唐诗回。
“那就好,外婆准备礼物,回头你送过去,好好谢谢他。”
“好的外婆。”
叶文齐原本是想找机会跟慕西临说,能不能让慕东臣来星月湾吃吃饭的,可是现在发生这种事情,如果现在说的话,倒像是道德绑架了,所以只能先忍了下来。
一顿饭下来,慕西临都没什么话,午饭过后,大家在客厅里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厉景琛在布桐耳边说了两句,便把慕西临叫去了书房。
“景琛,找我有事啊?”一进屋,慕西临便瘫在了沙发上。
厉景琛去酒柜里拿了瓶红酒,淡声道,“郁郁寡欢不像是你的性格,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也好。”
慕西临“???”
“景琛,你跟布桐学坏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
“嗯,近墨者黑。”
慕西临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哈哈,你敢说布桐是墨?你完蛋了!”
厉景琛倒了两杯红酒出来,笑着道,“我老婆不是你老婆,她就算再强势,我也有办法让她乖。”
慕西临“”
“说得好像我就受诗诗压榨一样,我告诉你啊,我们家诗诗在外是女强人,回到家什么都听我的,对我温顺得不得了。”
“是吗?”厉景琛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色液体,双眸微眯,“那还真看不出来。”
“什么叫看不出来啊,我说是就是。”
“随便你。”厉景琛轻抿了一口红酒,转移了话题,“慕东臣的事情,其实你不用这么纠结,这个世界上跟你血浓于水的除了你女儿也就是他了,想放下没必要硬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