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但一些新员工,尤其是女员工,难免羡慕夏夏,私底下就会议论,说白了就是嫉妒心作祟在酸夏夏。”
厉温故冷冷一笑,“你直接去把人扣住,审问清楚。”
“我已经审了,她见这事惊动了你,什么都招了,之前夏夏的身份还没被公开的时候,也就是简璇在职时,告诉她,有个不要脸的女人住在你的家里,是靠给你下药才上位的。”
厉温故的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谢新宇继续道,“那个女员工为了脱罪,还招了一件事,当初给你下药的人,其实是简璇。”
厉温故的眸光骤然紧缩了一下,“你说什么?”
“她说,是简璇喝醉之后说的,你生日那天,她给你下药,想跟你发生关系,但是阴差阳错的,变成了夏夏进你的房间。
还有一次,简璇陪你去参加酒会,有人在你酒里下药,她也知道,她故意帮你挡酒,也没阻止你喝下一杯酒,就是想顺理成章跟你发生关系,结果还是没得逞。
但这些话都是简璇酒醉后说出来的,第二天她再问的时候,简璇矢口否认了,还叫她不要出去乱说,所以并没有真凭实据。”
厉温故靠在大班椅上,冷笑一声,“酒后吐真言,没什么好质疑真假的,当初能进出我房间的,也只有跟星月湾相关的人,简璇占据了天时地利,除了她还能有谁会给我下药……”
“厉总,那简璇那边,需要我去监狱证实吗?”
“不需要,就算你问了,她也不会承认的,去让那个女员工发内部邮件公开澄清自己造谣并且道歉,然后辞退她,吩咐下去,帝都不许有人再录用她。”
“是,那简璇给你下药的事,不追究了吗?”这也不是厉温故的风格啊。
厉温故道,“牢狱之灾并不好过,把人逼急了,她可是会想办法寻死的,毕竟是简家的人,就算断绝了关系,也是有感情的,简家的人希望她悔过,重新做人,我要顾念着嫂子,所以没法赶尽杀绝,就让她在牢里待着吧,另外,这事先别声张出去,夏夏那边,我自己会去跟她说的。”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处理。”谢新宇很快颔首离开。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了下来,厉温故转动椅子,视线落在落地窗外的晚霞上。
提起十八岁的生日,他总能想起那一夜的疯狂,以及第二天清醒后的震惊和不知所措。
那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导致他把胸口的那股无名火统统发在了沈知夏的身上。
她未着寸缕,揪着洁白的薄被遮在自己的胸前,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缩在床头惊恐地看着他。
一双如小鹿般干净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无辜,豆大的眼泪砸落下来,在他的质问声中弱弱地否认,“我没有,温故,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