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引的是查到了?”
定王府内,定王对着身前恭身而立的男子问道。
“十二月十二日子时出生的处子的心头血十二份。”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男子恭身后退,带上房门,转身离去。
“这静虚老道是疯了吧?皇上会相信吗”
赵子敬说着拿起端起水杯放到定王桌前。定王拿起水杯小口抿了抿。
“信与不信就取决于这位的贪婪程度。”
“这可是伤阴鸷的事情,就算是皇上,这种事情一旦泄露出去,必然会引起民愤啊。”
“那不正好,通知下去,继续观察,我到要看看他要用什么手段。千万不能惊动那位。”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安排。”
说完赵子敬就退身离去。
“父皇,我看你还能疯狂多久,小西,不急,我们慢慢来,欠你的我会一一替你讨回,无论是谁。但一切结束,我便去找你。”
定王阴沉的说道。恍惚之间那个面容冷清的女子似出现在眼前。
夜幕之下,那红墙绿瓦的宫殿巍峨耸立。似沉睡的巨兽似乎准备随时醒来,一口吞了他视为蝼蚁的人们。
只是在江家堡不远的地方,一名天青色衣裳在上窜下跳,浑身直挠,旁边的小世子非常鄙夷的撇了眼,就懒得再搭理他。
徐宁早已顾不得什么玉树临风的潇洒了,一边跑,一边喊,一边挠。
“不行,太痒了,我要去找裴方看看。”
说完一溜烟跑了,根本顾不上身后的小世子慕容宇了。甚至连轻功也不记得用了,只是此刻仍不忘回头来一句
“一定是那小包子搞的鬼,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切,你护着也不行。”一脸恶狠狠的表情。哼,一定是那小包子搞的鬼。从江家镖局的老树上下来就如此了,不是她还有谁,没想到小包子看起来温柔乖巧,其实是个坏心肝的。
此时慕容宇也开始浑身痒了起来,只是他一直强行用内力压着。所以才未如徐宁一般狼狈。
慕容宇看着跑开的徐宁知道他一定去药庐找裴方了,自己也打算跟过去。但想了想又返回了江家镖局,上了那颗老树,仔细探查一番,发现了一些褐色粉末,眼神一暗,神情为动。将衣袍撩起撕下一角,细心的折叠了多层之后,屏住呼吸,用树枝小心的刮掉一些褐色粉末,放于布中,又小心的打了个结,确认安全后才将布包放在怀中。
此时,江慕梨确又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便起身穿了外衣,向老树走来,此时镖局之中的人都已熟睡,只有大门处还有人守夜,只是离此稍有距离。
江慕梨来到树下,朝上看去,只可惜夜色已深,光线也不好。所以什么都看不到,但却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中目光,比方才在房中感觉强烈许多。
便想试探一下,又不敢大声,便轻生叹口气道
“既然阁下来都来了,就请现身吧。”
树上的慕容宇立刻明白那浑身奇痒八成是拜眼前人所赐。于是心一横,飘然而下。
江慕梨吃了一惊,这人轻功极好。纵是爹爹也相之甚远,又看清不是那一身天青色衣衫,不禁微微感到诧异,好像哪里不对啊,年龄也不对,江慕梨偷偷打听过那徐宁大约二十八九岁,明显与眼前人年龄不一致。但又不好说破。只好心下一动,决定诈一下对方。
“不知阁下可否归还我们镖局那一箱货物?”
慕容宇看着她千变万化的眼神,只能确认一点,对方并未认出自己,就有点小失望。
“你怎知是我拿了你们的沉香。”说完就后悔了,人家只说货物,没说沉香,你都知道是沉香了,不是你又是谁?唉,只能怪全身奇痒实在干扰人心绪,又时隔多年再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