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钦州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本王从不会失败。”
安然走出位置,“平阳早就不是你的平阳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楚王,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路惊缓缓起身,“少坊主,你要恨就恨我,茗王妃是我故意逼走的,也是我故意让下人议论,王爷对这一切都不知道,我愿意已死谢罪!”他说完就拿起剑抹脖子。
安桃腰间的鞭子飞出,打掉了路惊手中的剑,随即她甩了甩鞭子,“不需要。”
安然浅笑,摸了摸妹妹的头,“对,无关之人我们不需要记挂,楚王,好自为之。”她说完,就带着人离开。
楚钦州扔掉酒杯,“拦住她们。”
管家匆匆而来,噗通一声跪下,“王!皇府被包围了!”
楚钦州猛然抬头,双眼带着猩红,“不可能!”
安然走出皇府,回头看了一眼牌匾,“摘了吧,”随即她对跪在地上的皇府护卫开口,“告诉楚王,这里是我为他选的圈养之地,我不杀他,毕竟,我与他有血脉相连。”
她背着手带着于红袖离开,赶来的队伍将皇府团团围住,洛都的百姓有些惊慌,在经过几个属下的解说以后,才恢复了平静。
楚王府,楚钦州坐在位置上,“她到底想要什么?”他低低的问。
路惊和路生没有说话,路迢迢默默的给他递了杯茶,“王爷,喝茶吧。”
楚钦州接过茶,盯着漂浮的茶叶看了许久,忽然笑了起来,“本王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本王会败在一个少女手中,啊,哈哈哈哈哈,从来没有想过。”他扔掉茶杯,“该说不愧是我的女儿吗!可是她能得到什么!还不是云景手中的刀!我究竟哪里不如云景,本王哪里不如他!本王才是她的父亲!”他额角青筋直跳,显然是气到极致。
路迢迢不敢说话,路惊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他心中是最懊恼的,如果他当初没有自作主张,是不是如今郡主帮的就是王爷了。
滨州,一个大汉被绑着,跪在地上,安然就坐在她上首,大汉抬起头,“老子怎么都没有想到,既然输在了你一个小娃娃手里,后生可畏,老子输的不冤!楚王那个玩意怎么样了,死了没有?害的我妹妹为他痴狂,他却转眼就不认账,呸!”他语气显得十分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一般。
安然撑着下巴,“滨州皇不用煞费苦心拖延时间了,你妹妹已经被抓了,你的手下也一个没剩,哦对了,你藏在鲁州的人恐怕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