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斗篷衫,脖子上围着粉色的毛绒围巾,最关键是戴着兔耳朵的帽子,再配着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活脱脱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好冷啊,赶紧让我进去!”哪怕穿着这样,卓冬似乎一副也冷极的样子,毫不客气的进了屋。
芝加哥的天比国内要冷很多,卓冬不适应也很正常,阮默关了门正要为她介绍勒凉,就听卓冬指着勒凉惊呼:“阮默,你居然在国外也有男人?”
这误会尴尬了!
阮默连忙扯了把卓冬,“别乱说这是勒凉勒先生,我朋友的老公。”
卓冬并没有觉得说错话尴尬,而是点了下头,说道:“我还想着你要是不要司御了,就让我家老太太大胆追呢!”
这个卓冬也是让阮默无语了。
“勒先生,这是卓冬,我的朋友,”阮默给脸色不太好的勒凉介绍。
他这个人不喜欢与人接触,这么一大早被打扰又被误会,他这种反应很正常。
“你好勒先生,”卓冬倒是一脸甜甜的与勒凉打招呼。
勒凉虽然不太高兴被陌生人打扰,而且还被张冠李戴,但也礼貌的点了下头,然后起了身,问向阮默:“我方便进房间叫醒勒太太吗?”
“当然当然!”
阮默回完,勒凉便推门进了佟彤还在睡觉的卧室,然后就看到一副让自己血脉喷张的画面。
此刻的佟彤睡衣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头发铺散开来,粉唇微嘟,最该死的是她在勒凉盯着她的时候,不知梦到什么的,还用舌尖舔了下唇。
勒凉算算日子,大约有十天没碰她了,因为她之前是生理期,哪怕两天前结束了,但他也忍着没有碰她,因为医生说过女人生理期后的三天也是子宫敏感脆弱时期,不宜夫妻同房,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很遵守这个规矩。
本来昨天算着晚上他可以管勒太太要补偿了,可结果倒好,阮默来了,他的勒太太便把他一个人扔在主卧,来陪她的闺蜜好友了。
这一晚,他都在憋着,偏偏这时她又这副样子,勒凉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
可是外面有人,他再难受也不能做什么,于是上前去给她拉被子,想盖住她露在外面的春光,可是他刚碰到被子,手一下子被捉住。
“老公,吃糖......”佟彤闭着眼,可是说出的话却是让勒凉身体的某处一下子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