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自信。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阮默说完挂了电话,然后拨了向南方的手机,可是他没有接电话,而且也没有给阮默回过来了。
直到三天后,阮默才接到了向南方的电话,“五哥......”
“现在身体怎么样?”向南方问她。
阮默对他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不太好,可能撑不到孩子生产。”
“小迪,故意吓你五哥的吧?”向南方不信。
阮默抚着自己的小腹,“我前几天昏迷了,睡了整整三天。”
向南方沉默了,阮默知道他在为自己难过,不过她却语气轻快道:“五哥,我已经想好了,提前剖产,孩子在保温箱里也可以继续生长。”
“我都不知如何说你了,”向南方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把话题扯开,“你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他的话,阮默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没看到呢?”
“这几天有些忙给忽略了,什么事?”向南方问。
“司御中的渎很厉害吗?现在怎么样了?”阮默打电话就是想问这个的。
向南方呶了下嘴,“你知道了?”
“嗯,无意偷听到的,”阮默说到这里苦涩笑了一下,“我现在连光明正大知道他病情的权利都没有了。”
“知道了有用吗?”下一秒,向南方怼她,“你是能给他解渎,还是能帮他分担痛苦?”
他很痛苦吗?
阮默的心一缩,尔后无奈道:“我就是想替他承受痛苦,可也没有机会啊。”
阮默吐槽完又道:“五哥,现在他情况怎么样?”
“要不了命,但很痛苦,那些渎液解不了,伤口就一直不愈合,而且还向周围溃烂,”向南方的话让阮默的胸口瞬间胀堵的不行。
“他不是去看中医了吗?”阮默问。
“中药又不是神医,给他用了些药,不过效果也是一般,”向南方对她倒是没隐瞒,实话实说了。
阮默不再说话,向南方又道:“小迪真是个善良的丫头,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是放不下他。”
是啊,她被伤的时候下了狠心,可是一转眼便又忘了。
女人心软,真是种无可救药的病!
“对了,你动用司家的权势对付鲁恩了?”向南方突的又问她。
阮默没有否认,“是!”
“是为老七报仇?”向南方又问。
“是!”阮默承认,她对司御再怨再恨,可也容不得别人欺负。
可是下一秒,向南方叹了口道:“小迪,你做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