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恩这话很伤人,阮默看到篱篱的脸瞬间变白,手指也绞着围裙,整个人紧张不安,羞愧,又不知所措。
阮默瞪了鲁恩一眼,尔后替篱篱解围道:“鲁恩你别自作多情了,篱篱才不会喜欢你,我回头给篱篱介绍个好男人,对了司家的新助理佐佑你觉得怎么样?”
鲁恩没搭理阮默的话,而是坐到了沙发上,问阮默,“你一大早的跑我家里来做什么?很讨厌知不知道?”
这个鲁恩标准的双标狗,明明关心她,却又一副嫌弃她的样子。
阮默也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哼了一声,“鲁恩,你老糊涂了吗?这是阮家,我姓阮。”
她的话让鲁恩瞪眼,阮默也回瞪着他,“怎么,我说错了吗?”
鲁恩下一秒道:“我买得起房子!”
“不用买房子,你只要改姓阮就名正言顺了,”阮默说起这个,“哥,你要不把姓改回来吧,如果爸妈活着一定早让你改回来了。”
“名字和姓氏只是一个代号而已,”鲁恩的意思是不愿改。
阮默撇嘴,“随便你,不过说起来我们俩真有意思,我不是阮家的人,却一直姓着阮,可你真正阮家人却不肯改回来姓。”
“你是不是无聊,竟说没用的,”鲁恩打断她。
“是啊,无聊,很无聊,”阮默苦涩一笑,孩子被司御带走,他又不理她,她就是无聊才会一大早跑来了这里。
而阮默与鲁恩说话的这一会功夫,篱篱已经去了厨房,现在端着一盘冰镇好的西瓜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又离开了。
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先前的尴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篱篱是个很知进退的女孩,阮默愈发喜欢了。
鲁恩签了块西瓜丢进嘴里,这一切于他好像那么理所当然,阮默看着他,嘲弄道:“你倒是会享受生活。”
这个享受不知是吃的方面,现在篱篱完全是一个小保姆,把他照顾的服服贴贴的。
鲁恩没接话,阮默看了眼篱篱,“你对人家好点,小女孩没了记忆,还不能说话,你别太欺负人了。”
“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我让她走她又不走,总不能在这里白吃白喝白住,做工就当是抵生活费了,”鲁恩说话的声音有些大,篱篱听得清楚。
阮默大约明白了,鲁恩想赶她走。
“你这是不想留着了?”阮默问。
“无关的人留着做什么?”鲁恩又说。
“那要不我带走吧,我喜欢她,我让司家给她看看失忆再治治失语,我......”阮默故意说这话试探他,可还没说完,鲁恩便道:“好,带走吧!”
如此利落,好像是真巴不得他走似的。
阮默感觉到了不对,“鲁恩你很不正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鲁恩签起一块西瓜丢进嘴里,却没看阮默的眼睛,她愈发觉得有蹊跷,“鲁恩,你老实说,你......”
“你闭嘴!要呆就呆着,不呆回你的家去,女人就是嘴碎,叽叽的吵个不停,烦,”鲁恩变得暴躁,呵了阮默便又起身回了房间。
不过在走的时候,他看了眼篱篱,而篱篱听到他发火,恰好也抬头,他们四目相对,篱篱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警告,连忙吓的又低下头。
阮默并没有错过这一瞬间的交错,她在鲁恩走了以后,便走到了篱篱身边,“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篱篱连忙摇头,可是越否认的错,越让阮默感觉不对,“篱篱,你有事就告诉我,我能教训得了他,知不知道?”
可篱篱还是摇头,一副阮默再问就要哭的样子,阮默见状只要打住,篱篱躲开她去忙自己的。
阮默有预感篱篱一定有事瞒着她什么,可似乎又被鲁恩警告不愿说。
算了,不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