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阮默觉得真正心理有病的人是南安的母亲,她才是真正心理扭曲的变态。
司御抱紧颤抖的阮默,在额头上亲吻着,“乖,不会有事的,迪儿信我”
阮默则心是揪着,默默的念着,“南安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而此刻医院的角落里,南安看着费宣病房窗口亮着的灯,心痛如绞。
上周末,费宣对南安求了婚,那场景真是幸福又浪漫,可是在她点下头,与费宣亲吻的时候,她看到了母亲,那一刹那她便知道自己的幸福要碎了。
果然如此,他们订婚后的第三天,费宣便出了车祸。
虽然一切看起来很像自然的车祸,可南安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去找了母亲。
“南安,你今天是来给妈妈庆祝生日的吗?”南安推开了家门,就看到母亲坐在餐桌前,摆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还有一个蛋糕。
原来今天是母亲的生日!
如果是平时,这定是个开心的日子,可这对南安来说这便是恶梦般的记忆。
南安最怕过生日,不管是她的生日还是母亲的生日,她都要承受母亲的毒打,这两年她才消除了恐惧,可今天看到这场景,她还是会心生惶恐。
母亲给她倒了洒,可南安并没有喝,因为她很小心的防范母亲,可一个人存心要害你,尤其是你根本无法设防的亲人,她躲过了母亲做的饭菜,躲过了母亲倒的酒,却怎么也没想到母亲还是设计了她。
母亲亲口承认是她找人伤害了费宣,她当时咬牙切道的对南安说:“只有那个男人死了,我们的生活才会回归平静,南安你没遇到费宣之前,你从不跟我顶嘴,你那么乖巧听话,学习成绩又好,可是后来呢?”
“南安,是那个费宣害了你,只有他死了,我们的生活才会回归平静,你才会变回到从那的南安!”
南安摇着头,“不!我南安再也不会回到从前,我爱费宣,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独活。”
“那你就跟他一起去死好了,南安我可以没有你这个女儿,我也不要你幸福的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母亲吼出这话时,南安就感觉有什么砸在了自己的头上,等她醒来后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她正在输血。
母亲说,她输的是艾,滋.病人的血,她南安脏了,她这辈子再也不能跟费宣在一起了。
南安知道她的母亲有这个本事,因为她的情夫完全听她的,甚至为了从监狱里把她救出来,还给她制造了假病历。
南安醒来拔掉针头便与母亲一通撕打,然后去了医院做检查,大夫说就算是输了带那种病毒的血,也一时半会检测不出来,这个病的潜伏期至少三年。
而她不能害费宣,她知道只要自己在这里,就算她真有那种病了,费宣也不会在意的跟她在一起,所以避开费宣最好的办法便是离开这里。
只是,她好舍不得费宣!
费宣,是她南安的光,是她活着的唯一动力
南安不知道离开了费宣,她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还有费宣伤的那么重,南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她此刻多想去病房里看看费宣,是的,她该去,她不知道此次一别意味着什么,如果她没有被感染上,那他们最多是承受离别相思之苦,可如果她真的感染了病菌,那此次一别便是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