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一样?”司御反问。
在听了肖格的演唱会后把钢琴都买回了家,只不过她还一次没碰过,是他的失职,还没来及教她。
不过现在看来短时间内,她是不会有这个心情的。
“不知道今天肖格会不会带上次那个弹钢琴的女孩去?”阮默低喃。
“你就对那个女孩那般好奇?”司御问。
“嗯,那个女孩给我一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有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戴面具?难道是跟我一样被毁过容,或是长的丑吗?”阮默发挥着自己的想像。
“或许是因为太漂亮,因为现在对女孩来说太漂亮是会惹麻烦的,”司御的解释是实情,但阮默却不愿苟同。
身为又漂亮又是女人的阮默,在她看来女人的漂亮就是要给别人看的,你藏着掖着就没有意思了,而且漂亮又不是什么错事。
“我丑的时候也没少有麻烦惹我,”阮默想到被人嘲笑的事,苦笑。
“所以啊,你那时才会给自己准备面纱”
阮默没有反驳,车子前行,到家的时候,阮默先下了车,司机把希儿接了过去,司御才下车。
可是这时却接到了医院护工打来的电话,“什么事?”
“司先生,温子秋先生醒了,但他要强行出院!”护工急急汇报。
司御看着往别墅里走的阮默,转身重又上了车,然后去了医院。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温子秋正试着起床,医生和护士都围在他不同意,司御给他们挥了下手,片刻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这种情况不能走!”司御出声。
温子秋冷勾了下唇角,“司御,我温子秋决定的事有什么时候用过‘不’这个字?”
是的,温子秋看着温润,但也要看是对谁。
“如果你想司太太难受伤心,而且活在自责里的话你随便,”司御出声。
温子秋看了他一眼,“我正是因为不想她这样才走的!”
司御没有接话,温子秋也沉默,片刻后他才出声,“司御,我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更不想打扰她还有,这次你没有保护好她,是你的失职!”
“你的意思是什么?”司御问他。
“至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对她只有守护之心,再无其他,”温子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送我离开吧,即使不离开医院,也送我去一个她看不到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