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篱篱笑着问她。
现在的篱篱很爱笑,而她笑起来特别美,都说一个人过的好不好,从她脸上的笑容便能看出来,这话果然没有错。
这样的篱篱是以前跟鲁恩在一起没有的,她跟鲁恩的时候最初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后来黎婉出现了,篱篱变得自卑而怯懦。
“篱篱,我存了私心,不然我也可以帮你寻找家人的,”阮默如实说出自己的愧疚。
篱篱笑了,“我知道。”
阮默一滞,篱篱又道:“你是想留住我,才没有给我找家人的......阮小姐没有错,阮小姐是喜欢我的,而且阮小姐对我很好,您不必跟我说对不起......”
“篱篱......”
她不仅不怪她,而且还这样说,愈发的让阮默无地自容了。
“阮小姐,肖格刚才在里面对我说了,等他的伤好一些我就会离开这里,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吗?”篱篱的话让阮默喉头一紧。
因为她大约猜到篱篱要求她什么了?
不过阮默还是硬着头发点了头,“你说就是......”
“别告诉他,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更不想见到他,”篱篱出口的话与阮默想的果然一样。
阮默沉默,并没有立即回答。
“阮小姐,算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愿面对他,”篱篱再次出声。
“篱篱,”阮默叫了她,“我知道他伤你太深,不值得原谅,但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告诉你的。”
“如果是关于他的,我不想听,”篱篱也是有性格的,直接拒绝了。
“是关于他对你的......”阮默解释。
篱篱的手微微一颤,他对她......
他对她有什么吗?
有的话,也只是误会,也只是怨恨和不信任!
“他的订婚你应该是清楚的,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吗?”阮默问。
篱篱沉默,阮默又道:“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在江城没有亲戚朋友,所以才请全城的人给他撑场面,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故意那样高调,就是为了让你看到。”
“想让我难受,让我痛,是吗?”篱篱苦涩的笑了。
“篱篱,不是的!”阮默知道自己真的没有替鲁恩说好话的必要,但他终是自己的哥哥,还是忍不住要说,“你离开后,他很痛苦难过,他对你并非没有一点情,只是他太后知后觉了。”
“阮小姐,我不想听!”篱篱捂住耳朵。
看着她这痛苦的样子,阮默知道她心里还是有鲁恩的,如果真的放下了,便不会像这一刻那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