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模样里全都是自信和从容。
让他甚至有一种感觉,仿佛被劫来这里的不是她,而变成是他了一样。
“行,只给我药汁也可以。”不过,为了治病,他忍了她的高高在上。
都忍。
实在是做不成男人太煎熬。
倘若被自己兄弟们知道他的病,那些兄弟们当面不说,背地里一定暗嘲他。
身为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那方面的隐疾。
那比要他的命还严重。
只是可惜,他去医院里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到现在都是无果。
但是,这没检查出来病因绝对是有问题的,因为,他的确是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了。
虽然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不过他是成年人,他清楚自己身上的变化,清楚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已经濒临没有了。
他自己试过,起不来。
“慢着,我还没有讲完我的条件,我还有一个条件。”喻色眯眼笑了起来,她就知道身为一个男人最在乎的就是男人的尊严。
这世上,没有男人喜欢做太监。
“说。”
“我要知道是谁让你把我劫到这里来的,你们又做了多久的准备工作?”
“这个,我不能说。”不想,陈凡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你就不怕我不给你药汁,不怕你继续病着?”
“怕,但是,我不能直接说出她来。”
‘不能直接说出她来’,这一句,陈凡是一字一字咬重字音说出来的。
喻色一张小脸上顿时笑如春风了,“凡哥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嗯,我尊重你的选择,行,这药汁我给你了,你想什么时候要?”
“现在,不过,你怎么给?”他可没想她说能治他的病他就直接把她放了,不可能。
“简单,借你一个备用电话用一下,我给陆江打个电话,让他把药熬好了放在药店,你派人去取就好。”喻色也不拐弯抹角,这个时候,拐什么弯都没意义。
“陆江?就是墨靖尧的那个私人特助?”
“是的,我现在只信他,要不换墨靖尧也行,反正,你绝对没胆子跟他们两个要药方。”喻色说这句的时候,一张小脸上就象是染了阳光一般,如花开,轻绽,美的让人无法呼吸的感觉。
陈凡微怔,呆愣了两秒钟才回过神来,“那他万一顺藤摸瓜查到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