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队伍打算什么时候扩充队医团队和心理咨询团队，我曾经提过无数次要照顾好崽子们，程智岩最近已经明显出现了精神状况不佳的现象，队伍是打算听之任之还是找到解决办法。我问完了，请回答。”

一时间，会议室无人开口，气氛顿时凝固，但隐隐能察觉出剑拔弩张的意味。

“登哥，是这样的，你先别着急。”负责微博运营的工作人员先开口解围。“就是世界赛结束之后这段时间我们确实是靠程智岩选手的舆论拿到了比较好的ki成绩……”

樊德恩直接打断“所以我没理解错的话，程智岩现在是你们的ki工具。”

再次沉默。

“既然流量能变现，那现在这样靠大家喷程智岩产生的流量变现算不算黑心钱啊？”

“樊德恩。”管理层的工作人员还是没沉住气。“这样说是不对的，你现在也在气头上，我们大家都冷静下来，以平常心商议的话会有更好的效果。”

“我现在很冷静，各位在队里这么多年肯定也知道我的脾气，我不会随便发火。”樊德恩甚至客气地假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离谱，我有点想不明白队伍选择冷处理的原因。”

“就是……任何舆论其实在一定时间内是会有个高峰期的，等到这个高峰期结束之后，大家对于这件事的关注度自然会下降，在舆论冷却期处理的话，效果应该是会更好的。”

“所以这就是队伍放任程智岩被骂了这么久并且不公关不作为不处理的原因是吗？”

又是寂静。

樊德恩已经不想纠缠了“当时你们让程智岩签了长约，这傻崽也不懂怎么为自己的未来做规划。我的教练合同和程智岩的选手合同都到明年世界赛结束，违约金分别是四百万出头和三百五十万，加起来不到八百万。”

此话一出，全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

他依然客气地笑“作为拿过两个世界冠军的未成年ad选手，程智岩的前途还是很广阔的，现在大部分战队也还没出春季赛大名单，也就意味着还有可以调整的余地。”

“樊德恩冷静。”

“去他大爷的冷静，两个人的违约金我还是拿得出的，现在要看战队的意思了，我没那么多精力再陪战队玩这种无意义还耗时间的等待游戏。还是那句话，俱乐部拿出手段来处理现在的问题，这是当下该做的，拿不出来也没关系，我会付违约金然后带程智岩一起滚蛋。春季赛前能用八百万买到的顶级ad确实不多了，就是不知道战队还有没有拿第三个世界冠军的想法。”

“我们会跟俱乐部那边商量的，别意气用事，不值得。”

“是吗？”樊德恩总算收敛了些嘲讽的语气。“那我期待你们这次洽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