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旁人。即便他不乐意用这些手段,也无可否认他在掌控他人情绪上天赋极佳。
他屈指撑住下颌,又重新看向已经开始自闭的徐小少爷,笑眯眯道:“虽然我们没有亲戚关系,但是我们可以建立一种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来维持我们之间的情谊。”
徐小少爷眼睛一亮,主动咬住程榭之抛出来的钩,迫不及待追问:“什么?”
……
半个小时后,在程榭之的鬼话连篇下,徐小少爷拿出积攒的零花钱入股,成为了程榭之尚未开张的蛋糕店最大的股东之一。纪舒寒被聘请为蛋糕店店长,晕乎乎地和徐小少爷并肩离开了司家。
真是个冤大头。
系统面无表情地想。
宿主什么都没干,就骗到了投资和勤勤恳恳的员工。
万恶的资本家。系统唾弃地想。
“所以为什么不邀请我入股?”听闻这件事后,司琅含笑询问。
他像是真的只是好奇程榭之为何要舍近求远找了别人,也不愿意来找他。
程榭之关闭转账页面,心想要是让你入股,那他岂不是又只能一天吃一份蛋糕。不过话却不能这么说,正当程榭之思考如何编造一个说得出口的理由,司琅突然冷不丁说:“难不成是因为我们没证?”
他眉梢眼角俱是温和笑意,像极了轻描淡写开个不大的玩笑,程榭之却倏然眼皮子一跳。
这可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程榭之沉默片刻,决定转移司琅的注意力。
最直接有效且屡试不爽的办法
——
他凑过去亲了亲司琅的唇角,温度相贴,像只蜷缩在人身上撒娇的大猫。
不动声色占够了便宜,就在程榭之以为事情已经揭过想抽身离开的时候,司琅突然露出个让程榭之警铃大作的微笑来,少年柔韧腰肢瞬间向上一折,挣脱禁锢前被一双手狠狠按下,牢牢锁在方寸间。
最佳的逃跑时机已经丧失,程榭之成了案板上最鲜嫩可口的那一块鱼肉,任人宰割。
两人额头相抵,亲密无间,连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程榭之眨了眨眼睛,马上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判断,摆出一个示弱的姿态,以祈求得到捕猎者的心软。但猎手怎么会轻易放过已经到手的猎物,甚至猎物的示弱只会让捕猎者趁机将其牢牢掌握在手中。
程榭之的手被折到头顶,动作温柔确保不会弄伤他,但也暂时卸掉了他逃跑成功的可能。
司琅的声音裹挟着炙热的呼吸:“我的问题有那么难以回答吗?”
不是难以回答,是难以说出司琅想要的回答。程榭之打定主意装死,睁着一双无辜眼睛与司琅对视,却绝不肯正面回应。
反正司琅也不可能真拿他怎么样。抱着这样的想法,程榭之不仅不回答,反而得寸进尺般地在司琅脖颈处蹭了蹭,“你放开我好不好?”
“……”在程榭之这一句话后,司琅居然真松开了钳制他手腕的手,低声应允,“……好。”
因为角度问题,程榭之错过了他脸上此刻古怪的温柔。
意外得到解放自由的程榭之还没来得及高兴两秒钟,脸上的笑容又重新僵住了。
司琅虽然放开了他,但顷刻间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抓住了他的脚踝。恰时司琅抬眼,程榭之对上他的目光,一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朝后一跃,用力挣脱司琅的手,司琅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笑意,手顺势松开,足踝在掌中迅速划过,没等程榭之想明白那其中的意味,他后腰已经撞上墙壁因为冲击力又弹回,躲闪不及,再一次落入司琅怀抱中,被稳稳扣住了腰。
……忘记空间太小了,后面就是墙壁。
程榭之懊恼地想,还是和这人在一起时警惕性太低,到底不上心,否则平时哪里会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