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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寒”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
“所以这就是穿书者现在一天打三份工的原因吗?”
程榭之切着西瓜片,似笑非笑地对系统道。
“嗯。”系统有些郁闷,“我一直关注着他,不会让他出现过度劳累猝死,但会使精神高度运转疲倦。他坚持不了几天就会哭着求我让他回家。”
穿书者不是心智坚韧之辈,即使用好逸恶劳评价也不为过,何况有“回家”这么一条后路在,他更不会孤注一掷。
在系统的花言巧语以及画大饼的忽悠下,“纪舒寒”过上了白天打三份工,晚上用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在系统的空间里进行技能训练,稍有懈怠就会被系统以扣除积分作为威胁。
“纪舒寒”咬牙坚持了一周,终于意识到无论是走上人生巅峰还是在娱乐圈出头,和他想象的难度不一样。他脆弱的精神根本承受不了这些压力。尤其是在系统让他模拟体验了一把爆红后,随之而来的流言蜚语层、出不穷的网络辱骂、经纪公司的压迫、私生饭半夜爬进酒店的追逐让穿书者哭着跪下求系统送他回家。
系统见自己的计策成功,忍不住得意摇摇头,“好心”建议:“你不再坚持一下吗?”
“纪舒寒”涕泪横流地摇头:“不了,不了!我要回去!”
系统语调软和:“那你把欠我的五十二个积分还了,我就送你回家。”
“纪舒寒”:“……”
他含泪忍辱同意系统的建议,将这副躯体还给原主人,而他自己则以意识体的形态帮系统打工,监督部分数据运算,偿还债务。系统也不担心穿书者动什么手脚,反正穿书者的智商不足以让他修改系统的权限。
“纪舒寒”替系统工作的时候,也看到了自己离开之后,真正的纪舒寒回到徐小少爷身边,两人恩爱和谐,徐小少爷也性格正常,一点也没有和他相处时的病态癫狂。
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徐小少爷骗了,不由得脸色扭曲。但他这时候被系统束缚着,已经没办法做什么了,只能嫉妒怨毒地盯着纪舒寒。
“为什么明明不过是个纸片人……”他不甘心地喃喃自语。对方不过是个低维的纸片人,自己才是真正的智慧生命体,拿一个纸片人的身份怎么了,为什么要受到这种遭遇?
系统打开时空跳跃坐标,将“纪舒寒”的意识体揉成一团丢进去。
“你把纪舒寒看成没有人权的纸片人,别人把你看做占据身体的恶鬼,不是很公平吗?”
它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穿书者怨天尤人的性格,即使回到自己的世界,也不会让他过得很好吧。
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
系统想。
比起一个可有可无的穿书者,系统还是更关注自家宿主。
程榭之点着额心,眉头轻蹙起,手下笔尖在白纸上画出一条凌乱弧线。系统在虚空中旁观着,瞧得出他心情和精神都似乎是不太好。
“宿主你是又做梦了吗?”
系统担忧地询问。
从那几次频繁的梦境后,程榭之这几年间没有再做过什么梦。如果将梦境比拟成拼图碎片,那程榭之手中的拼图总是残缺的,可他也没有非要收集完整拼图的意欲,像是压根不在乎梦境的发展到底怎么样。所以系统也就更加没有关注,不过今天……
程榭之抬手抚过眼睑:“不是,想到了点其他事情。”
但具体是什么,他却没有对系统再多说了。
他叩了叩桌子,复而问道:“除了进行时空跳跃之外,还有其他什么途径?”
系统:“您是想问司琅吗?”
它早早就探究过这个问题的答案,毫不避讳地对宿主和盘托出。
“通过计算坐标点进行时空跳跃,是大部分隶属于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