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今他的后人……却多了许多的花花肠子呢。”
这可不是一句好话儿,甚至是对着贾赦的脸正正扇下来的巴掌。
只贾赦便是再不乐意也只能受了贾母做了初一,难道还不许林海说那个十五吗?
就只能苦笑道“子孙不孝,玷污祖上威名,我本想着自己是个无能的,不过便就借着祖上的名声浑噩这一生罢了,却不想有人却是有那得陇望蜀之心,不但要借用祖辈的威名,更加在其上踩上一踩,以作自己的进身之阶呢。”
就说的林海只愕然去看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惊讶贾赦的自知之明好还是惊讶那‘有人’的野望好。
如此木了一木,思绪方才回转过来,就道“这事儿上,我委实是……不赞同的,便是岳母大人在此,我也是这句话儿。”
贾赦是个极好说话的人,且又知道林海这句‘不赞同’已是给了他面子,若是换一个脾气暴一些的,少不得唾他一脸。便也就丝毫不计较林海的话儿了,只连连点头道“妹夫说的极是,这样的事儿可不是将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一齐坑进去吗?只如今这坑已经挖了,人也已经跌进去了,因此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爬出来罢,至于指责……妹夫如今也在京城久居了,想要什么时候来指点我都是使得的。”
这话果真是将身份放低到了极点,便就使得林海心中的不自在也顶到了极点,他本是想要刺上贾赦一刺的,却不想两次三番的试探却发现这贾赦对他的刺不但没有脾气,甚至于自己就躺了下来,只露出大白肚皮表示你随意……
可既是随意了,那刺一刺什么的,便也就没有乐趣了。
如此想着,便是林海也不由得嘴角一抽,就拿起桌上的茶杯,只低头啜茶不说话了。
又则贾赦此番就是来求林海的,自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却不想这林海真真是个好教养的,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也没有就破口大骂的奚落自己,因此不由便就对林海更添加了几分好感,只等林海将那茶水啜饮了大半,这才开口道“妹婿,这事儿……却不知我该拿出个什么样的章程来应对?”
林海虽是看着在喝茶,但脑子却是一刻也没停止过转动,此时却不言将这事情理个清清楚楚,但也知道怎么开口了。
就将那茶杯放下,只用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一敲“这事儿……如今内兄处理得极好!”
这一句……
只叫那贾赦不可置信的愣了半饷,眼神漫无目的的满屋子游走了一圈,才有些迟疑道“妹夫说的好……不知好在何处?”
林海“……”
可不怪贾赦太过愚钝,实在是这样的肯定对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便难免想要寻根究底,只唯恐自己是听错了或者想错了。
却不想他这里兀自谨慎着,那里林海却是有些啼笑皆非。
毕竟再是历经过这么多事儿,可林海还没见过这样……这样不自信到了固执的人呢。
再想到这人身为一等将军的身份,那啼笑皆非便就又变成了一声叹息,只是含在舌尖并未出口罢了。
这贾赦既是被养成了这种性子,那他素日里在贾家过的什么日子……便也就不问也知道了。
只虽是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但林海对贾赦也没有多少同情之心,毕竟将日子过成这样,贾赦自己功不可没。
但他也没有并骗贾赦,那便是贾赦在这事儿上的处理,以他的智商来说已经是担得起一个‘极好’的评价了。
旁的且不提了,因为这时候提什么都晚了——重中之重在于贾赦遏制住了贾母再次伸手的可能。
阻止不了过去,便就阻止未来吧。
而这所谓的‘未来’,在林海看来也不甚微妙,甚至于他敢打包票,那就是如果贾赦这次不出手,那贾母肯定会再接再厉,一鼓作气的撞到南墙上!
其实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