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同样虚弱却又是出于什么?
于是在这一刻,那本来就已经浮起并胀大的念头,已经隐隐有了爆裂扩散的前兆。
……
…………
程曦不想明白,但现在也由不得她不明白了——好在时间总是不等人的便再说是她已经搬到了一个游离于主院外的小跨院,但和徐氏那里到底也只隔了一堵墙一扇门,因此顺着正屋外的抄手游廊走不得几步,那扇间隔两个院子的,只有个花雕石框的门就被程铮跨过了。
便到了程曦现在住的地方了。
也就叫她无论在想什么不愿想什么都不得不暂时放一放了。
——却不想便是程曦心中已经翻江倒海了,这里依旧是一片平静的模样。
程铮“……”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程铮是知道这里安静的,而他也很能理解这里在这样‘特殊’的时刻依旧要保持安静毕竟这小跨院位于太子府中,也毕竟这里和徐氏居住的正院就隔着一堵不高的墙,而眼下徐氏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所以便是搬家这样的大事,府邸里的下人们也是知道分寸的。
但再是行事间要悄无声息,也不至于就没有行事吧?
东西呢?箱子呢?来回走动的下人们呢?
为何这里会是一副平静到不见一点动静的模样了?!
是徐氏没下命令?还是徐氏的命令已经出不了她所在的正院了?又或者……其实这里已经是搬家之后遗留下的‘旧宅’了?
程铮想了一想,果断认为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毕竟徐氏已经干过先斩后奏这样的事儿了,那到底是斩在鱼头上还是斩在鱼尾上……似乎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吧?
就叫他在惊讶之余更添一重怒火——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大抵是错怪徐氏了。
因为就在程铮走到小院子中央时并准备便是这里没了人也要冲进屋子里发一通脾气的时候,那屋子里就低眉顺眼的走出了不少的丫头太监,而打头的那个,却是刘保勋。
程铮“……”
他不由就再滞了一滞。
……
现如今,刘保勋已是在程铮的授意之下几乎全权接手了太子府邸的前院事宜,那些没有接手的,也正在等着将皇帝指派的詹士和其余派别的人‘请’出去之后再行整理。
而后院,原本是徐氏的天下。
之所以会用本来二字,却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徐氏身子越发的重,那权也不由就散了些,且前几日程铮也不知是发什么疯,只暗示刘保勋现在主母不便所以得由他来紧盯着内院……自然,这紧盯的过程中刘保勋要如何将自己的势力往后院伸展又会不会会如何对上徐氏的人……程铮却是不过问的。
只也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自己的不过问才会在今日慢了一拍?
可这全是刘保勋的错!他的鼻子这么灵知道早就摸到这件事儿里来,却为何对着自己一声不吭?
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刘保勋几乎是一脸讨好的走到自己面前“奴婢见过殿下。”
程铮欲发作又隐忍,且一挑眉“你怎么在这里?”
只……
只虽是这样问了,但程铮的心中却是有几分的明白了若在这里‘镇场’的果真是刘保勋,那自己却是大抵知道这院子为什么还能这样平静了。
估摸着这位真真是到这里来做‘镇山太岁’的。
可若是他已经明白这事儿不寻常到需要来‘震一震’了,他又为什么不知道来找自己?
而就在程铮这么想的时候,刘保勋也果然就抬起头,只瞧着程铮笑得越发谄媚“这不是听了些消息,就想着过来帮小郡主归置归置?”
程铮“……”
他登时哑然,只有些摸不清这话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归置,但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