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自跟着引路的太监去了。
也就不知待他出了院子,那本做出一副成竹在胸神态的程铮是如何如同火烧了屁股一般只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已,又想焦躁的在屋子里走几圈只看能不能将自己无头绪的思路走出个条理来吧,又恨不得且叫人拿了单子来瞧瞧这细务能不能稳住自己的心神…
又鉴于这次的谈话几乎是改变程铮一方的‘整体的规划’,想来不止林海,程铮手下的各得力之人也自又会有一番忙乱了,因此不管是‘赏’还是‘礼’,这段时间也皆要从重几分才是。
如此……仿佛要做的事儿更多了?
程铮也不管这些事儿到底是不是需要他亲自做的事儿,亦或者他会这般关注这种他往日大多都交由旁人去做的事儿有多反常。
他只是十分需要一点事物来转移一下他那焦躁到几乎要爆炸了却又偏偏连一点子能发泄的口都找不到的情绪而已。
却不说这里程铮如何行事,只说那里林海随着引路的太监十分顺利的就找到了似乎正在伏案习字的程曦。
因着天气日渐寒凉的缘故,程曦早就不在那四面透风的水榭里学习了,又有太子府什么不多就是空房子多的缘故
,此时她又在程铮的允许下奕奕然的于前后院交界之处占据了一座小院,待得清早呼气时隐能见到缥缈的白雾后就叫人将院中房屋的火墙烧得滚烫,以至于这些日子里不止屋内,连院中的空气都有了几分暖融融的感觉……可她却是转而又开始嫌弃这般的暖简直要暖化了自己的脑子,便就将门窗敞开,以便于屋内外空气的流通——
十分的遭人羡慕嫉妒恨,也十分的方便林海在进院子的第一眼就看到她。
因而就止步,且对着程曦一礼:“见过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