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又有不管怎么说眼下贾家还不算是已经度过难关了——心中也就越发的有惦念之事。
因而狠哭了几声,将那股子郁气给发散出去了之后,贾母也就及时的收了悲声。
继而看到了贾政正站在自己面前,一副想做些什么吧却又着实不知道能做什么的模样。
贾母:“……”
说真的,看到贾政这样子,她是真真恨他的无能,也真真怜他的无能。
就斥退那些个围上来想要殷勤服侍的丫鬟,只自己就将自己脸上的泪痕胡乱抹掉了,这才抓起贾政的手,说了句真心的话儿:“我的儿,不是我不愿你上进,只我到底是做母亲的,放不下心啊。”
贾政就被说得愈发的讪讪了:他不过就代人传句话儿,如何就叫贾母放不下心了?
贾母的心里愈发的叹息不止了,可面上还要端得和蔼:“你也真是因为珠儿糊涂了,就不想想,这话儿要是真那么好说,甄家人为何自己不去说?”
然后止住了贾政即将出口的回答:“也别说他家在金陵什么的,你瞧你都去
金陵打了个来回了,他如何就不能上京了?更别说二皇子妃——”
正是甄家的女儿啊!
贾政的面上登时就出现了几抹尴尬的神情。